也有人有些担心:“是不是……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啊?要不要打开门看看?”
带头的人一听,眉头皱得死紧:“不行!说好了要给棉师姐出气的!我看他就是装死,想吓唬我们,你们去给我再打一桶水来!”
“哗啦——”又是一通冰凉的水从头而降,被关在小小的厕所隔间里面的温如瑾不避也不让,这么一点小小的空间,转身都难,与其没必要地躲开,还不如任由着这第二桶冷水将自己冲刷了个彻底。
能想象一下吗?一个瘦小虚弱的高一生大冬天地被关在老旧的、肮脏的、臭味熏天的厕所隔间里,还被迎头浇下了两大桶冷水。
在里面的人冷得牙齿都在打战、浑身发抖的时候,外面的却是其他同学刺耳又尖锐的嘲笑与拍手称快。这种感觉,给了温如瑾一种莫名的新鲜感,让他又情不自禁地笑了,无声的笑。
“喂!你怎么回事,哭啊!ni他倒是给老子哭出来啊!”外面的人不满地拼命拍门。
“的你今天要是不哭出来,别指望我们会放你出来!”
“就是,你要是回去就给棉师姐跪下磕头认错,让你爸妈以后不许重男轻女了,我们就放过你。”
厕所隔间外的那群男生,在听不到里面让他们满意的哭声之后,彻底不满了、不耐烦了,他们满面戾气:“,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就说这些小女生的把戏没有用,把他给我拖出来打一顿!”
此话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