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他的手臂,右腿高挂在他臂弯里,萋草茵茵下,湿润的花瓣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伴随着“嗞嗞”的进出声,泛着油光水亮的棒身见证着这一场性爱的契合。
他们上下相连,发麻的嘴唇逃不开他的炙热。站立的左腿绷紧,最后不得不踮起脚尖,抬高腰臀躲开他顶得极深的硬物。
他却霸道地往外一拖,掐着她的腰肢迫使她下滑坐在挺起的胯上,重力和迎合地撞击,让那粗长的肉棒插得很深很重。
倪妮呜咽一声,眉尖蹙起,穴里娇嫩的窒肉被顶得酸涩发麻,汁水滑腻,腰更软腿也立不住了。
高泽文把她整个抱起来挂在腰上,插得耻贴耻、毛缠毛的深入让他舒服又满足地从喉间逸出喘息的呻吟,
“喔~宝宝~”
他薄唇红润,泛着殷红的水渍,追逐着她被插得太深又太胀而张开喘息的嘴唇。
爱怜地舔舐,又蜜意地在湿润的嘴角啄吻,下身却一次次挺胯,把粗长的狰狞硬物次次深埋进她身体里。
“啊~嗯深~太深啊~……” 她扶紧他的臂膀,腰臀紧绷往上抬,快慰的酥麻却让她又次次虚软着往下滑坐,眼角湿润湿漉。
一紧一缩间,绞得高泽文呼吸粗重,狠狠吞噬她蚀骨的呻吟,要得更急更狠……
再回到书房时,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高泽文嘴角放松,泛着健康光泽的唇瓣表征了他餐足的放松。
“怎么样了?”
“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是很严峻的,当年季家高楼轰然倒塌,在所有人都风声鹤唳,四处溃散,人心无着落时,我们迅速崛起,大范围招兵买马,成为取代季家第一个高头。”
“人马和地盘膨胀式扩张,但根基未稳,忠诚度和约束力都大打折扣……有底蕴的老旧势力反应过来之后,不会任由我们坐大。”
“是我们太过急功近利,现在还能有一片喘息之地,也都是当初老大你带着我们稳扎稳打控制下来的老地盘。”
“我们以后都听您的!”
“是,您怎么说我们怎么做!要是没有你,我老胡的命早没了!”
“老大,你说,我们怎么打?!看我不把那些鼠辈打得屁滚尿流!”
八个分堂主一个一个脸红脖子粗的抢着表态,除了在女人上老大犯晦气,其余方面老大完全值得他们追随,把命都交到他手上,都不怕没了,就算洒了热血,也完全信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