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掀翻长沙发上,从背后压住,推起她的纱裙撕开内裤就顶上去,
“啊!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会看到……”
手背上滴下温热,她语无伦次害怕极了的样子终于让陈西泽停下,却不放过她,扯回怀中跨抱着坐下。
一连串的反应倪妮都反应不及,下面一痛,他已经冲进来了,干涩被刺穿的痛让她泪珠连串滚出。
陈西泽吻她,隔着衣服揉搓她的身体,咬的寸步难行的甬道终于缓缓润滑。
他开始抽插,小幅度的,在她哼声媚了点儿,圈着他的脖子也软绵绵的,不怕往下坐地放松了身体后,猛地就向上顶了进入,几乎全根没入。
“啊哈嗯~……轻点,慢点嗯嗯,你弄疼我了!”
倪妮气急挠了他一把,陈西泽脖子火辣辣的麻,眼神阴狠地看她……然后放慢了速度。
又搓又吻地揉得她浑身发麻,酥软流汁了,陈西泽才恶狠狠地顶得她战栗不已。
整个过程她的裙摆铺开,掩住裙底交缠的春光,可最后陈西泽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把她推上了餐桌。
掐着她的腰又狠狠操弄一百多下后,他终于松了精关,爽到头皮发麻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她已经完全失神。
在车上倪妮才慢慢恢复了力气,下车她还徒劳地试图回自己家,结果当然是被扯着去他那里。
她挣扎,看到有人又挣不开,赶紧贴进靠着他后背藏脸。
后背被顶着,除了他握着的手,另一只手爬上了他腰侧,细白的手揪着他的衣服,陈西泽冷着的脸好看了些。
可一进屋,她就甩开他了,倪妮试图掰清关系,
“陈西泽,你别这样了,你和程锦是好朋友,我们就到此为止,你放过我好不好?”
陈西泽开始脱衣服,倪妮瞬间看向他身后的门,然后取舍下跑进屋离他远了些,
“你别这样……”他已经甩下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有肉的胸肌,性感的人鱼线,还有那四块结实的腹肌……
倪妮没眼看了,撇开头的那秒他的西裤落到地上,他又向她走来,大腿结实有力,内裤包着的那一块肉已经充血膨胀,甚至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钻出内裤来了。
倪妮被烫到一样,腿根一阵不争气的发热,被逼到墙角,她真的没撤了。
这家里所有房间都有备用钥匙,当初还是他们两家一起配的,意味着不论躲到哪里他都能畅通无阻逮住她,还会怒火更旺!
还不如……还不如让他睡个够!吃腻了就好了!倪妮贴墙低头气馁。 他已经把她夹在他和墙角之间了。
下次一定苦练体能!也许吧,倪妮抬头,泪水摇摇欲坠,
“陈西泽,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够?”
哽咽着,有些话都破音,因为他一句话不说就脱她的裙子。
倪妮脚趾羞耻抠地,除了内衣,她全裸地站在他面前,内裤不知道在他裤子的哪边口袋里。
他贴了上来,胸肌压上了她丰满挺着的胸,倪妮腿软,哭着想求怜,
“陈西泽,我是程锦的女朋友啊,我和他都谈婚论嫁了,你说怎么……”
他勾起了她的腿,腰挺上来,粗长的赤紫色大肉棒擦过她的小穴,她战栗咬唇。
陈西泽握住她的腰,勾高抬着她的腿,倪妮人垫高了些,他调整着鸡巴,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呲地插进大半根,停下,说,
“你要这样嫁给程锦吗?”
“嗯~!”
她呻吟一声,抓住了他的手臂,小穴挤着那硬物,被擦过的媚肉已经有感觉,又听他说,
“骚穴里还存着我的精液,小逼里还咬着我的鸡巴!还想想着程锦吗!”
“啊~啊~……”
倪妮急促娇喘,他两下,两下子就把那根长长的阴茎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倪妮已经不想说话,你能说就说吧!
陈西泽也不介意她不说话,她这张嘴,就只适合用来叫床!
倪妮要死了,墙上,床上,浴室,厨房……她来过这个房子很多次,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陈西泽肏着她的小穴走完一圈!
陈西泽最后满足时,已经是半夜四点,可他们从下午六点半点搞到现在啊!
倪妮躺在他的床上昏昏欲睡,他从后面抱住她,边摸她的小腹边亲她的脖颈,
“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了宝宝?”
他说,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之前的阴沉,算不上柔情满满,可也满脸对怀里这个人的兴趣,
“我们第一次做我就射进去了,好舒服。”
他语气突然一冷,
“程锦是不是射进去了?你怎么这么骚!就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他咬住了她的脖子,手又插进她的身体里,倪妮困极,一下子就火了,啪!反手给了一巴掌,
“你有完没完!不想睡就滚下去!”
陈西泽摸着脸颊微微发热的感觉,她没力气,所以杀伤力不大,可她又打了他!
倪妮不仅打,看他又阴沉沉的眼睛,还狠狠踹了两脚,卷了被子一边睡去了。
陈西泽保持着被她踹的姿势,阴着脸良久,她的呼吸已经绵长……臭着脸靠过去重新把人拉入怀中,叼了点儿她的脖子皮肉磨牙, “你再打我试试啊?……看我不操死你!”
程锦下飞机,小别胜新欢,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老婆身边,抱着这样那样。
可来接他的好哥们一副失恋需要人陪一醉解千愁地颓丧模样,纠结好久,还是坐在了他家里,和他一杯又一杯地喝。
陈西泽也不解释,只是倒满酒,冲他撞杯,喝!
程锦舍命陪君子也不是这样,叫了外卖,劝他吃了一些下酒菜,总算是垫肚子的东西不是?
又喝了几杯,脸上已经烧了,程锦爬起来,有些晃,还行,能稳住,他不想喝了,想回去抱老婆!
陈西泽也不说话,就沉沉地一杯接一杯地闷,不说话,只有男人才懂的难受和压抑。
程锦叹息了一声,拍他肩
“去睡一觉吧,你需要,我也需要。”
陈西泽动作僵住,然后狠狠把杯子砸出去,直接对着瓶口吹了。
程锦猜自己不小心刺激到他了,叹息一声,又坐下,看他喝,然后手里被塞入一瓶酒,陈西泽眼睛都红了,
“喝!”
倪妮洗好澡擦好香,又披了一层如烟陇纱,遮不住春光,只是多了一层迷雾,再把灯一关,只开沙发旁的落地灯,光线昏暗,躺在沙发上看书的她酮体婀娜诱惑,看不清那青青紫紫、没消掉的被人疼过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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