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吐着信子依附在失去神智的人身边，稍有不慎就会丧命。

柯恒扭转脑袋，眼神和以往一样清澈透明，却又多了一股迷茫的味道，像小孩子学大人一般重复“知道你在市，知道你干什么”

柯恒迷糊的感觉到自己说完话以后听见了笑声，然后脑袋就被摸了几下，很舒服，很少有这种体验的柯恒在迷糊的时候意外的主动，蹭了蹭温热的手掌心，讨好的笑了笑。

翟谚辉看着手心，手心的温度快要把他给燃了，他捏了捏柯恒的脸“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看我不会收拾你是不是？”

明明这样的态度更加亲昵，但因为柯恒喝醉了，无意识的状态让翟谚辉没有一点不安。

柯恒拧着眉头，挥开恼人的手，扑在翟谚辉怀里，跟个小孩似的“不喜欢柯柳美，不喜欢，你也不喜欢好不好。”

翟谚辉心尖一颤，明明知道继续问下去不对，但还是忍不住去问，想要听到他真正想听的答案。

“怎么了啊，难不成是吃醋了？”

“她不好，她说坏话”柯恒掰着指头数着柯柳美的不好，来来去去就说了这么一个。

仗着喝醉酒耍赖一般蛮不讲理“反正不好”

翟谚辉还没来的及说什么，柯恒就又继续发挥“妈，我们以后不去主宅好不好，平时多去看看爷爷，不喜欢他们。” 翟谚辉身子一僵，黑着脸看着醉汉柯恒，恨不得骂醒柯恒让他看看眼前的是谁。

但到最后都没动作，看着柯恒又是讲了很多以前不会说出口的东西，在听到他说翟谚辉太骚包，还开着跑车来学校吸引大众目光什么之类的。

翟谚辉捏了下醉汉的鼻尖“小没良心的，也不说说我带给你的礼物，就知道数我不对。”

“没有，我很喜欢你给的礼物”柯恒撑着神自我，根本不知道他面前是谁就开始陈述“我都没怎么收到过礼物”

然后缩着身子开始哭“我想要爸爸”

翟谚辉笨拙的安慰了几句没有丝毫效果，思绪却越来越清晰了，他虽然不了解以前的柯恒是哪样的，但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柯恒不是原本的那个。

从他和现在的柯恒接触以来，柯恒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做事适可而止，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像是明白他的底线在哪。

他看起来像是很了解他，却又总是带着新奇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