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挫败的低下头，脑袋埋在手臂里面。

“我送你一块去。”

柯恒笑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子边，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车，驶向自己看不见的方向才收回目光，认真的对他说：“徐锐，你是唯一一个光明正大的站在我这边的，老实讲，这样的我也不算太糟糕吧。”

徐锐一下子明白了柯恒的意思，就像他一样，也曾经以为自己孤身一人，却被拉出来，他想要解释其他人都在他那里询问柯恒的状况，却又知道，他和柯恒这种人很相像，从来是听不进去东西的。

哪怕别人告诉他，一个人对你怎么怎么的好，他们可能会一笑，却再不会有过多的表情，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感情分给不能长久保证的人了。

“再说了，”柯恒顿了顿，从口袋摸出手机朝着徐锐晃了几下，“我们还一直有联系啊，你怎么还露出来一副你不负责任的表情。”

徐锐落寞的表情没有被柯恒忽视，说到底，他心里有些愧疚的，就像是你带了一只流浪狗回家，然后中途抛弃他，这比当初忽视它还要残忍。

柯恒自然是懂这个道理。

“如果有一天，我不跟翟谚辉混了，我能和你待一块么。”徐锐的情绪被发现，他勉强笑了笑，问出这句话的眼睛里带着希翼，他对柯恒没有爱情，只是单纯的感激和依赖，他像是离不开他被认可的主人。

柯恒笑了，“什么时候来我都欢迎。”

徐锐打开桌子上的一瓶酒，拿起小杯子倒了两杯红酒，“好啊，你说说，这种时候明明是该喝红酒，结果到头来我陪你喝茶。”

柯恒一笑，的确是这个样子：“你要是不怕我醉着回去的话我可以喝啊。”

“算了算了。”徐锐摆手，柯恒酒量太差了。

一顿饭过后，徐锐知道，柯恒要离开了……

柯恒离开的很突然，除了徐锐以外，最开始没有一个人知道。

莫书旗早上醒来的时候，柯恒的东西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向来大大咧咧的他只以为柯恒去了图书馆，没怎么在意。

贺天翔也是这样，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发现柯恒的异常，倒不如说，他们感觉前一段时间，翟谚辉离开以后，柯恒是有些异常，而这段时间，却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直到晚上，柯恒也没有回来，贺天翔看着空荡荡嗯床位，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才给柯恒发消息：你去哪了。

此时已经越过大洋彼岸的柯恒，刚刚踏上这个新的国家，和市不一样的空气让他有些轻松，像是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被移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