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了魔一样。
等事后反应过来,先一步开口调戏的人不是他,是翟谚辉,翟谚辉笑着给他说别急,就算准备领证也要准备好证件。
调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好急啊,你既然急得话我也不在意。
柯恒是真的打算遗忘这件事。
但是他太了解翟谚辉,翟谚辉的劣根就是找出一些能让他臊的慌的事,然后使劲说,在踩到底线前停下来,然后就开始刷好感。
每次这样,只把柯恒弄得没脾气。
所以昨天一回去,他就主动扑了。
没有一点后悔的,单纯的科学家还想着借机释放一下欲望。
被他的举动激动的不行的翟谚辉,立马身体力行,告诉没问题,好在翟谚辉有度,两次就停下来了,但是这样足够把有一年没有开过荤的科学家给爽晕过去了。
等柯恒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上了飞机。
他一脸矒逼,没有从周身的环境里清醒过来,身体还有些酸,看着在另一边戴着眼罩眯神的翟谚辉,反应不过来。 ****
下了飞机以后,翟谚辉绷着一张脸,柯恒看了一会,总觉得翟谚辉浑身上下都浮动着快来问他啊的字符。
“……”顿了顿,柯恒低下头跟着翟谚辉走路,有些恶劣的,就是不如他的意。
于是翟谚辉的脸绷得更紧了。
等下了飞机坐上车以后,柯恒还是坚持没问,然后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答案就浮现出来了。
这是回大院的路。
翟谚辉揉了揉柯恒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太倔,就不问我是不是。”
柯恒迟疑了一下,随后坚定的摇头表示没有,然后死活不看翟谚辉,说谎的样子简直一戳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