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舞。
还不如早点同父皇母后承认错误,说不定,能少挨两下手板。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你先去换衣裳。”
迟迟半疑半信地去了。
换好轻装出来之后,她瞧着等在外头的顾清让,“你有什么办法?”
他要是胆敢骗他,那他一定完蛋了。
顾清让自怀中拿出两个纸做的小人儿。
“欸,这小娃娃好可爱啊。”迟迟登时忘记了自己方才不叫此人好过的“誓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对小人儿,“竟然还是纸叠的。”
他忽而伸手将迟迟垂在身后的发丝握起,翻掌将其中一个贴到了她后背上,她发丝垂下之后,谁也瞧不见她后背上贴着一个小纸人。
“这就行了?”迟迟不由地眨了眨眼,这是个什么破烂办法?
忽而他轻轻动了动手指,他掌心一直躺着的另一个小人儿,也跟着轻轻地动了动,迟迟只觉得有一股力道,推得她往前走了几步。
“唔……”迟迟心中还来不及惊骇,便不由自主地撞进了他怀中。
紧接着,她便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揽住了他的腰。
“这是……?”迟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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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上,公主手持长剑,姿态优美,虽不似男子舞剑那般凌厉,但也暗藏锋芒,一看就是苦练过的。
帝后瞧着直点头,颇有种望女成凤的欣慰之情。
在谁也瞧不见的案几之下,国师大人的膝头,站着一只小纸人在翩翩起舞,若能仔细瞧的话,你会发现,这纸人同殿上舞剑的逢雪公主,姿态如出一辙。
公主舞完剑,适时有随侍进来,不知同皇帝说了些什么,皇帝眉头一蹙,紧接着帝后二人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天机阁。
就这么送走了帝后之后,逢雪公主却有些闷闷不乐,顾清让瞧着她忧郁的小脑瓜,着实忍了许久,才忍住想伸出去揉揉她脑袋的想法,“怎么了?”
“我不应该这样的,这样不好,我应该勤奋一些,才不辜负父皇和母后的期切。”
顾清让笑了笑,终于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迟迟的脑袋,“你明白就好。”
他想陪着她,看她一步一步,成为更好的人。
午后用完膳,迟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欸,晌午在天机阁我舞完剑,那随侍进来同我父皇母后不知说了些什么,他们俩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大宫女会意,“奴婢这就去打听打听。”
迟迟点了点头,大宫女十分迅速,不消一会儿便回来了。
“公主,听议政阁伺候的人说,是边疆战事,有些不好了,五殿下被绊住了脚,归期怕是又要远了些。”
迟迟也跟着忧心的蹙起了眉头,大宫女瞧见了,又道,“不过似乎也并不是多麻烦,公主也别太忧心了。” 迟迟点了点头。
下午无事,迟迟便小憩了一会儿,刚睡醒不久,大宫女便拿了以晏家为首的几位公子的折子过来,“公主,那些公子们邀请您去和风湖边赏景。”
迟迟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是有几天没跟那些个公子们联系了,明里暗里大家都知晓进宫是图什么,迟迟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子,究竟选谁好呢?
好像哪个都挺好,但哪个又不太好。
“替我更衣。”公主去了和风亭,一众公子早已等候在那,瞧见公主来了,都起身相迎。
迟迟点了点头,“不必拘束。”
起初的话题本是闲聊着的,聊着聊着,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公主啊,我们家祖传的男子会疼妻,这在我们那条街都是有口碑的!”
“公主啊,我们家男子祖传的想生男孩儿就能生男孩儿,想生女孩儿就能生女孩儿,冒昧问一句,公主您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迟迟听得眼皮直跳。
迟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闷着头朝前走,“哎公主……”
又有人喊她,迟迟吓得脚步又快了些许,“咚”得一声轻响。
“哎呦……”迟迟伸手揉了揉脑袋,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撞她逢雪公主?
“问国师大人安。”身后公子们齐刷刷地回了迟迟心中的疑惑。
迟迟抬起了头,瞧见了顾清让有些阴沉的脸,就宛如,那天夜里,她要伸手回抱晏家公子一般。
迟迟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不然为何瞧见他这个脸色,自己怎么总有种红杏出墙的错觉。
“国师大人好啊。”迟迟压下心虚,扬起脸挤出了一个笑容。
他不答,只冷着脸扫视了众人,气势太过冷冽,叫一众公子都垂下了头,终于陆陆续续顶不住,纷纷提出了告辞。
迟迟松了一口气,“那本公主也一并告辞?”
他依旧不答,迟迟心中松了口气,正欲绕过他走,忽然被他揽住肩膀,压到了石墙上,迟迟吓了一跳,离得有些近,迟迟的鼻尖甚至能嗅到他身上冷冽的香气,霸道地环绕在她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