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睡到很迟才起来,浑身痛的像要散架一样,精神却出奇的清爽,她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以前不规律的作息,还有无数夜里压抑的失眠,导致她几乎每个早晨醒来的时候,依旧是昏昏沉沉的,甚至会有头痛欲裂的感觉。可是今天,她感觉整个世界很清晰,也很清醒。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落过来,打在她身上,暖暖的。打开窗户,车辆的汽笛声和远处的轻轨隆隆作响的声音席卷而来,是这个巨大的城市的声音。
树是绿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
她斜着身子跪在飘窗上铺的厚厚的绒毯上,一只乳房落入了晨光的照耀中,白皙,丰满,挺翘,把她的身躯勾勒成一个漂亮的曲线,熠熠生辉。
然后想要跪坐下来的时候,压到了屁股,又一阵火辣辣的疼。真他妈的疼,她心说。操!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她还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口。
她爬起来,房间并不冷,干脆没有穿衣服,直接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不过他好像并不在。
主卧关着门,没有动静,她心想大概他这种懒散的富二代应该还在睡懒觉,撇撇嘴。却看到桌子上有一份油条,还有一杯牛奶,摸了摸,竟然还是温热的。一夜的折腾,早已饥肠辘辘,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就吃光了。
吃完了又有些无聊,盯着客厅里巨大的电视屏幕,想要看会电视,却发现倒腾半天竟然不会用,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有些日子没看电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屁股的彩电替换掉了黑白电视,慢慢的,那种大屁股的彩电也逐渐消失了,现在都是这种,挂在墙上的,宽大而又轻薄的电视。
她直接干脆趴在了沙发上,无聊的拿出手机,打开聊起了天,两只乳房在身下又一次被压得变了形。
她看到qq上之前联系的一些男奴留言问她最近怎么不见了,还有的苦苦央求着再见一面,甚至有些说着下贱的骚话,一些火辣的字眼和描述。想起,昨天夜里,就是在这个沙发上,自己被他狠狠使用和抽打,虽然当时心中有着百般不服气,可是,不知怎地,就是莫名的,有些兴奋。
门响的时候,她想他终于是起来了,不对,是回来了,因为是客厅房门响的,有人从外面用钥匙开了门。
她看看自己的样子,干脆又趴回了沙发里,埋着脸,头都不抬:“哟呵,起得挺早啊,是不是下楼去打太极拳了?桌上你的早餐我可是吃掉了,没给你留一口啊。我说你们有钱人,早餐不是都吃甜点什么的吗?怎么就吃油条?”
“那本来就是给你留的。”
他是穿着一身运动装走进来的,头上还有着汗珠。看着沙发上的她,指了指第三个房间:“东西你还没收拾。”
她本想说去你妈的老娘才不收拾,这一年半,她作为一个女,哪次不都是别人伺候她别人来收拾。可是她没说,她知道他说一不二,不想屁股再平添新伤,她还是忍了。
正收拾着,她听到他洗澡的声音,洗好以后,回到主卧关上了门,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他才再次出来。
饭不是自己做的,是叫的外卖,这大概是她平生第一次吃外卖,送餐人员敲门的时候,他盯着依旧赤身裸体的她,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她:“觉得自己承受羞耻的能力很强是么,去开门取餐。”
她是说过自己不怕露出的羞辱,可是,此刻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是一个正常的路人。他不知道她是m还是,他不像那些为了激情相见的陌生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打开门,几乎就是面对面的接触,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看光,自己的脸,自己的胸,自己的下体,一丝不挂的被呈现,那会,很羞耻,很羞耻,即便是她,想到也是一阵尴尬。
但是她不想承认自己不行,拒绝这个命令,那就等于是认输了,她是不会认输的。她硬着头皮接过钱,说,去就去。
打开门的时候,面对外卖小哥的一脸错愕,原本心里倔强的不服输的她还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只手抬起来捂住胸,尽量把自己藏在门后,递过钱,接过东西,她甚至能感受到那热烈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的感觉,一寸寸的略过她白皙的肌肤,近在咫尺,甚至可以听到小哥的呼吸声,她正想赶紧的关上门,结果小哥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等……等一下……还没找钱。”
接过钱关上门的时候,她的脸几乎已经红到脖子根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还是忍不住的羞臊。当然,她不会承认。
吃过午饭以后,他问她怎么样,身子还受不受得住。她咬着牙说不用操心,好着呢。说不清到底是气还是恨还是为了表达决心。
顿了顿,她鬼使神差的又补了一句:“你花钱包了我,就玩这些小儿科,真没劲!”
他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那好。”然后走进第三个房间,打开了那个对着房门的柜子,指着里面,对她讲:“上来。”
她这才看到,那柜子全身镜门的背后,是一个坐台,上面是一根横杆,下面,是一个跳马一样的坐台,中间有一个洞,一根假阳,在里面竖了出来,又粗又长。他说要她坐,就是坐到这上面去,坐在上面被鸡巴插到身体里去,她没有拒绝,依言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