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来,下车的时候,他只让她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搭在身上,在车库的灯光下,透过衣服,两只乳房清晰可见。小夏也是坏坏的笑了笑,吐了吐舌头。
她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羞涩,低着头,仍然是照做了,因为看到了他那欣赏的目光,她知道,他喜欢。
她就这样,陪着他和小夏,走进电梯,缓缓上升,在一楼走进来的陌生男人的注视下,她面颊通红的,坚持到了下电梯。
走进房间,他毫不回避的,又使用了她一次。
掀起了她的裙子,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把她戳在了身上,将下体,再次的插入了她。
小夏毫不吃惊,走了过来,在他操弄的过程中,帮他脱了外套,收了衣服,换了鞋子。然后又把她的衣服也剥落,让他们成了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一起摩擦,碰撞。
在他未醒的酒意里,在小夏一旁的注视中,他的阳具清晰可见的在她张开的下体内进出。
直到又一次的射精,射在她早已高潮抽搐的穴里。
那天小夏是和她一起睡的,在她的房间。
夜深熟睡以后,她被下身异样的感觉惊醒,但是她没有做出剧烈的排斥,因为她很快明白了,那是小夏在舔她的下身。
她不知道小夏那时候在想什么,但是从小夏努力伸出探进她体内的舌头,她能感觉到,那是在探寻她体内残留的精液,他的精液。
她装作沉睡,微微分开了腿,感受着小夏小心翼翼的动作,和压抑的兴奋的抖动,她突然有些心疼。
明天,一个又一个明天,很快,冬天了。
她开始学着去做他喜欢的项目,在每个周五,在下体塞上粗大的两只假阳,准备好自己,等待他来使用。她摆出各种极尽淫荡的姿势,迎接他的插入。她坐在他身上,用身下的两个洞轮番套弄他的下体,直到他射在自己体内。她被捆绑,被灌肠,被滴蜡,被鞭打,被操弄,被像母狗一样玩弄,被吊起来,像充气娃娃般的抽插,被绑在柜子里,让电动的假阳操弄一整个下午。
这些,其实她是喜欢的,每一次极致的蹂躏,在满足他的同时,其实也在深深满足着她自己。
但是这些是什么呢,只是包养么?还是取悦?还是彼此满足?自己是女m,自己似乎也做了女m该做的,除了没有跪下叫他主人,没有为他口交,自己什么都做了。
可是,他是自己的主人吗?还是说,只算一个雇主?
这是吗?这是归属?是调教吗?
他是值得自己交付一切的信仰吗?
她的内心,有无数的疑惑和不解。
他不缺钱,他明明可以找更专业的,像是会所里的那些女生,完全能带给他更极致更刺激的服务。
他是不是不在乎她,如果有在乎有占有欲的他,又怎么还会点一个男服务生来操弄她。
他也不了解她,他不懂她的过去,从未主动走进过她的内心,他似乎只是喜欢她性感的身子和漂亮的脸蛋。
他甚至都没有在意她左乳上的纹身和乳环,她想他在意,又不想他在意。
他如此信任小夏,小夏又如此真挚的爱着他,他为什么没有碰小夏?他对小夏不是没有欲望,她看的出来,在几次他狠狠操弄她的时候,他望向小夏的眼神里,她看到了欲望。
如果他要,小夏应该可以成为比她更为优秀的性奴,m,母狗,极致的奴。
他为什么不要?为什么又要自己?
他这样对自己,有温柔,有暴力,教她看书,教她道理,教她如何接物待人,她能感觉到他的用心,他平复了她心中的暴虐的恨意,慢慢抚慰着她的创伤。跟着他,她学会了很多,如何打扮,如何说话,如何做事,如何在外面做一个安静羞涩的女生,漂亮的女生。即便他没说过,可是他确实给了她很多她想要的,比以往都多。
一个又一个夜里,她细数着自己的过往,抚慰着自己那从年少时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孤单,想着那一个个走进自己生命里,又走出的人。想着杨老师,亮子,风,以至于还有许多甚至已经开始慢慢模糊,叫不出名字的人,一些,一些,一些曾带给过她激情或者温暖的人,一些能被记住的,一些终是过客。
她想到在自己被母亲抛弃时救回自己的杨老师,时至今日,她依旧喜欢他,没再有恨,那是她少年时最珍贵的温暖。 她想到在自己万念俱灰时把自己从胖老板那抱出来的燕子,还有那个燕子说的背后的男人,也曾带给她温暖,她想过报答,又想,那也许是风,他有自己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