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跳,愣了愣神,她一时有些愕然,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呆呆的看着他,一低头,再看到自己的这身打扮,有些慌乱无措。
她的心情是复杂的,风的凶形毕露让她难以置信,还有撕心裂肺的疼。曾经的信仰,最后一丝幻想的崩塌,对这些男人,是绝望的。对自己,是绝望的。对这个世界,是绝望的。
对于他,她不知道,应该相信么?值得相信么?他甚至都不是自己托付的那个人,他的甚至心里从来都没自己,他甚至,装都不装一下。
这些男人,都不过是玩弄自己,如是而已。
可是,她现在和他是有着约定在先。刚刚,似乎确实是做了他不喜欢的事,大概没有哪个会喜欢自己的m做这样的事吧,她知道。
她抽提了一下鼻子,眼睛还是红着的,身上还是冷着的,咬了咬嘴唇,站在那里,下身还塞着苹果,让她的站姿并不自然。她不知道怎样开口去解释,想躲,想藏,却无处躲藏。
低下头,呆了一会,才听到他说了一句:“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热水淋在身上,顺着头发,流在脸上,落在肩上。她甚至都没有脱衣服,水流直接打湿了这一身薄透的装扮,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热水就这样,沿着下巴哗啦啦的滴落,沿着脖颈滑落,滑向胸前,滑向腹间,滑向被冻僵的腿,滑向被冻僵的胳膊。
水很热,她却不自禁打了个寒战。
热水一直哗哗的流个不停,直到整个洗手间都一片白雾,热气蒸腾,伸手都看不清自己掌心的时候,她似乎才有些缓过来。
撕扯掉身上的衣服,她伸过手去,想要扣出自己身下的苹果。
可是就如当年一般,苹果把她的整个下身塞的结结实实,不管她调整什么姿势,分开腿,蹲着,坐着,半蹲,跪着,撅着。手指抚摸到的苹果,都丝毫未动的撑在阴道里,穴口也是一直那样大大的张开着。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过是让苹果在穴里转了几圈,用手指在上面抠挖下几块果皮,除了指甲传来几乎都要被折断的疼痛,再无其他。
阴道是充实的,满涨的,可是她的内心根本不是愉悦的。她想要把苹果弄出来,这样,一会出去,至少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穴里塞了这样大的东西,如果发现了,那真的是很难解释清楚,可是该怎么办才能弄出来,她根本做不到。
无力的委屈感再次涌上心头,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流了出来,她无声的哭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看到左乳上的纹身,此刻,是厌恶的。
她头一次这么排斥左乳上的纹身,低着头,拼命的搓洗,恨不得现在就要洗掉那行字一般,可是是徒劳的,直到揉的整个左乳通红,在红的有些艳的皮肤映衬下,那行字反而更加的清晰。
似乎是一种无意识的疯狂状态,蹲在地上,她拼命搓洗自己的左乳,拼命的用手指抠挖下体,在蒸腾的热气中,她压抑着哭泣,渐渐的,有些呼吸困难,张开嘴巴呼吸,可吸入的仍然是弥漫的水汽。已经一天没吃饭,刚刚还大哭过一场,此刻,大脑一阵阵晕眩的感觉。
呼吸越来越不畅,她想起身去打开换风机,可刚刚一起身,便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滑到了地上,就此,晕了过去。
晕倒前的一瞬间,她还在透过白雾开着从天而降的热水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淹死在这里?如果是这样,似乎,也挺好的?嗯,挺好的。
她当然不可能死,醒来的时候,她在沙发上躺着,身上裹着毯子。他坐在一边,翻着一本书。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依旧一丝不挂,但是身下塞的苹果已经不见了,张了张嘴唇,本来想说一声谢谢,可是又觉得似乎该解释一下,最后说了一句:“我说我是自己塞进去的,你信吗?”
她本来以为他会无情的嘲弄她,结果他只是点了点头:“如果你说是,那我就信。”
相对无言,沉默,她知道,这个解释很无力,他的回答,似乎也太敷衍。她莫名问他:“如果我不说,你是不是问都不会问发生了什么?”
“你想说自然会说。”
什么叫想说就说,他真的关心自己吗?这种态度,真的让她莫名的纠结。过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坦白:“我去见他了,我以前的主人。”
“嗯。”
只是一个嗯?这态度,也太不在意了吧?这算什么?这个答案让她甚至有些生气,她有些不忿,又有些挑衅:“你为什么不打我一顿。”
“我打你的话,你服吗。”
“不服。”实话实说,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她想要的是安慰。
“那我为什么要打你。” “那你现在要不要操我。”
“这会儿,并不想。”
他头都没抬就拒绝了这个请求,整个春节假期,那么长的时间,他都没来过一次,没碰过她一次,他的性欲那么强烈,此刻竟然拒绝了使用自己。他是嫌弃自己脏吧,她用力咬了咬嘴唇,心里的委屈,失落,还有难过,更加的难以抑制。
又是许久的沉默,只有他一页页翻书的声音。她觉得,也许他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这样冷漠吧。她恢复了下难过的情绪,有消沉低落的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看不起我。”
他这才放下书,转过头来,看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你自己看的起你自己吗?”
自己?大概自己也看不起自己吧?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也看不起自己是么?
可是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忿更盛,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多吗?你不就是喜欢玩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性奴而已,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