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阴茎慢慢变大,一开始还能握住,然后它很快冲出我的手心,泄出些许黏腻润滑手掌,让我在握住他时触感温润。
我看着那红色的蘑菇头充血变大,在我眼前跳动。
所以我亲吻那块软肉。
他放在我脑袋上的手掌有片刻的僵硬,我感觉到肉茎的跳动更加明显了。
红色的活物,有着徐文祖式的凶狠,外表不显,但内里渗着凶险和迷毒如出一辙,它教我上瘾,也教我想好好地、虔诚地膜拜下来,并温柔地吻过。
好教我吞下他的灼热。
入口时粘稠的液体涂满口腔,味道有一点点的腥,让我想起没有煮熟的蛋液。然后过了一会儿,那股味道变得更浓了,因口腔和鼻腔共享空间,所以五感混淆,只能在恍惚中迟钝地感知那满是他的气息,他的吻,抚摸,揉我,撞我,拥有我,也被我拥有。
然后他突然把我提了起来,像提起一只鸟一样。
我看到那沾满我唾液的阴茎剧烈地颤抖,液体溢出却还未溅射,仍坚挺地立在那。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我。
危险的,禁忌的,泥足深陷的人无法抗拒那样的诱惑。
我是说真的。
神啊,我愿意立刻去死。
如果有信仰,我甚至愿意匍匐在地做出祷告,从容赴死,只为换取他此刻的望向我的这一眼。
所以我笨拙地吻上他的唇。
他哑然失笑地拿手指挡了挡,用力揉了揉我的嘴唇。
却终于还是教我吻到。
我抱坐在他身上,撩开裤子,重重落在他身上。
又一次含住他的。
灼热的凶物,一往无前地冲撞,好几次把我震落下来。
我不厌其烦地爬了上去,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献出,靠近他,占有他,和他融为一体。
血脉相连,深入骨髓地侵占对方,暴烈而强硬地进入,接吻,啃咬。
我不知道泄了几次,每一次都在疲软无力里重新爬起,不知疲倦地抱住他。
我想我是爱你的。 徐文祖。
似乎是说了这句话,所以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
然后一如既往地把硬物深入我的肉里,继续。
永远如此的,也不知悔改的。
我们都是这样的无知者。
第二天早晨。
我捡起地上血痂凝固的刀,仔仔细细地擦了干净。
捅入自己的心脏。
……
我在现实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