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开,离了三米远,你跌落在地上,他比你更难堪地扶着墙面,暴烈的力量涌动,举手间桌椅震裂。他用那双红色的眼睛看着你。
即使是再迟钝的动物都能感觉到这样尖锐的杀意。
他想杀了你。
恐惧。本能的恐惧,很难克服,或者说根本无法克服,这东西写在基因链上的,你别无他法,只能紧紧抱住自己。
却被他在下一秒暴力打开。
他按住你拼命想护在身前的手臂,碾着你的膝盖把你钉在地上。
你的裙子被他撩到肚脐以上,很快暴露出光洁的大腿,他更快地埋入你的腿跟,咬入你的大腿内侧。
平躺的姿势让你想起你和他的寻常性爱。可这次的快感比以往所有的高潮来得都要激烈。你早就觉得徐文祖的血液里藏有毒药,等到他化身为吸血鬼的这一刻,所有的意象终于都成了真,那毒液真实地渗入你的血和肉,让你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刻上他的名字,徐文祖的,你。
你觉得冷,也觉得热,你觉得自己在天上,又觉得自己在地底,你觉得黑暗里光芒闪烁,心脏跳跃又停摆,一切都在极端里来回。
他吮吸你。
如果再这样下去。
你真的会死的。 想说一句话,但张开嘴,你发出了你此生可以发出最淫荡的声音,连你自己听了都像是引诱,更别提是他了,那是你每次想让他再多给你一点的撒娇。
你想要的。
迟钝地想,这也算是你性幻想的一种。
在徐文祖给你的高潮里死去。
你愿意的。
可他却停了下来。
吮吸变成亲吻,他沿着你的腿跟向上,咬住你的阴唇,长长的尖牙在这个姿势里没入你的甬道,你感觉到尖锐的疼,但很快那锐物变成了柔软的长舌,凉到让你发颤,固执得探入你的深处。
冷。亲吻是冷的,吮吸是冷的,他的手从你的衣襟里向上摸到你的肩膀,也是冷的。
但你却是热的。
极热,中毒或者发烧的人,身体本能排斥异样的液体入侵,那种高热使你眩晕,使你发汗,又一次湿漉漉地被他含住。
在冷和热里含着你的那处,抽动了好多下,带着尖牙划过的刺痛。
而你已经感觉不到了。
你只能感觉到快感。
冷也是,热也是,痛也是。然后他抬起头,换个姿势轻轻啃着你的肩膀,把分身埋进你软得像泥的小穴。
一点点把你操开。
你觉得你在他身上又活了过来。
生和死,有或无,无所谓的。
只要你抱着他。
你慢慢哭了。
你说,“哥哥,我好想你。”
他滞了滞,然后带着更不顾一切的狠戾,把巨物埋在你的身体里冲刺,摆动间气焰无法抑制,尖牙变得更长了。
他草草吻了吻你。
只一个劲地肏着。
“我好想你。”
你又说。
他不得章法地摆了摆,终于在你身上停了下来。
就连射入你身体的精液也凉得吓人。
你被他翻身压在床上,用后入的姿势又肏了一次。
失血眩晕,喘息也不稳的,他就这样肏着你,把你肏到哭泣,一声声求他,也没有用。
你终于昏倒过去。 他把射过的肉茎从你身体里拔出,转过你的身体,慢慢俯下身来。
亲吻你眼睛的时候,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但你听不到。
你永远不会听到。
他说。
“所以,别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