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浚只夺过梁夜的剑一言不发的出了宁府,上了马车后示意梁夜也跟上,梁夜虽觉奇怪,但不疑有他便上了马车,刚坐下便见银光闪过,他胯间便传来钻心的刺痛,温浚握着剑柄狠狠的将利刃刺向梁夜胯间那处软肉。
“连我的女人你也敢染指!你忘了你的命是谁给你的了!!”温浚双眸嗜血,想到香儿在他身下挣扎的画面,他便恨不得将梁夜千刀万剐!
梁夜痛的撕心裂肺,嘴唇煞白额上的青筋也爆出,却仍急着为自己辩解:“公子,梁夜一时糊涂,罪该万死,甘愿斩去这祸根,求公子留小的一命。”
温浚身边高手如云,从来不差他这一个,却最信任他,他当年能从暗阁活下来,也是温浚散了千金保下他,而他也清楚,他若真的动怒,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你奸污香儿时,怎么不想着我会不会留你一命!”温浚转动手中剑柄,梁夜的惨叫连连。
奸污?!梁夜虽痛到快要昏厥,却立刻听出这话里的异样。
“公子!我从未得手过,何来奸污一说!梁夜当日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色胆包天给菱香姑娘口了。”梁夜忍着剧痛,一字字溢出牙缝。
“到现在你还敢狡辩!!”温浚拔出利刃,将剑横在梁夜脖颈间。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梁夜从未得手过,真正奸污菱香姑娘的人,是宁子轩宁公子!”梁夜为了保命,也只有豁出去将实情说出。
“你说什么?!宁子轩!”温浚不敢置信。
他不是菱香的亲哥哥吗?怎么会是他!
梁夜继续道:“梁夜绝不敢欺瞒公子,若有一个字是假的,甘愿赴死,在琼海时,那日公子同宁老爷去后山观摩雪蚕,宁公子便潜进屋内奸污了菱香姑娘,属下在墙头看的一清二楚!那日公子疑心梁夜,让我脱衣验身,实际上被抓的满背指痕的人是宁子轩。”
温浚听完面色苍白,双目猩红切齿问道:“你既看见了,为何不阻止!”
“属下当时却有私心,以为抓住了把柄以此要挟,便能得手,才”
梁夜话音未落,温浚便觉胸口似要裂开般疼痛,喉间甜腥感越来越重,而后便气急攻心,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眼前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自温浚从宁府离开后,菱香竟觉得有说不出的畅快,也终于感受到了报复的快感,那她便要早早做部署了,第一步便是那位绣娘,想必温浚这几天是没有心思去笼络那位绣娘的,不管与温家毁不毁约,那位绣娘,她定要先笼络过来。
想来那绣娘大户人家的妾室都不愿做,却甘愿给温浚做通房,定是心慕温浚,而她要笼络那位绣娘,便得要宁子轩出马,毕竟论长相气派,宁子轩都与温浚不相伯仲的,不过是个先后出场的顺序问题。
可怎么才能说服宁子轩去笼络那位绣娘呢?菱香却有些犯愁。
已是夜半,菱香仍翻来覆去不能入睡,索性穿上披帛,准备到花园走走,路过宁子轩院子时,却见他房中也是灯火通明,便不由的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