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公子没事了,您宽宽心。”
越秀珺木然地坐在椅子上,轻声说:“我该怎么办呢?”
“夫人,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就顺着他吧,老爷在天有灵,一定会明白夫人的苦衷。”
越秀珺这两天几乎也没吃什么,脸色憔悴:“也许叶小公子说的是对的,若是现在琮儿没了,何谈以后呢?”
想起林琮手握瓷片鲜血淋漓,她心口一缩。
她算着差不多了,又回了林琮的院子,对屋子里的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对琮儿说。”
聂律站在旁边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叶凛云过去拉他,他脚下像扎了根。叶凛云咒骂一声,会武有什么了不起?有能耐你就扎根长成一棵树!
越秀珺沉着脸:“这还没个说法,我说的话就可以不听了?”
林琮一听,眼里光芒流转,欢喜地对他说:“你先出去。我和我娘说会儿话。”又对他眨了眨眼。
聂律这才不情愿的出去,越秀珺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