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刚才……”

“哥，你喜欢我吗？”墨明鸾打断了他的话。

“喜欢。”

“是男欢女爱的喜欢吗？”墨明鸾双眼盯住他，步步紧逼。

墨明御艰难开口：“阿鸾……”

墨明鸾再次粗暴打断他：“是或者不是？”

墨明御低垂眼睫，自嘲一笑，还能逃避到何时，看住他，轻声说：“是。”

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又点头确认，墨明鸾一下笑出声来，眼泪毫无预兆跟着淌了满脸。

墨明御仿佛利剑穿心，又痛又乱，想用力抱他，又怕碰到伤处，只能一只手虚着揽住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笨拙地给他擦眼泪，可是越擦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