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斜飞入鬓的眉毛到墨黑眼瞳，两人极近，可以看到瞳仁中的自己，再盯上高挺鼻梁，来来回回看了几次，才小心又害羞地扫过那双唇。

想起这双唇带给自己的火热和焦灼，欢愉和疼痛，身体似回味起这个味道，嘴巴发干，忍不住又抿了抿，依然盯着不放。

第一百七十八章怎么都不够

墨明御被他看得浑身都起了火，喉结动了动，抱着他的手一再收紧，手下的脊背瘦而单薄，两掌都能盖住，骨骼柔软，带着清香和柔韧。

直到嘴唇都起了火般，怀里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只管赤裸裸凝视，甚至张开小口喘息，舌尖若隐若现，身体却安静如处子。

墨明御败下阵来，一寸一寸低下头，摩擦到肖想良久的唇瓣，才哑着说：“看够了？就这么能忍？”

可能是漫长的病弱生涯让他对身体和心智都有极强的控制力，居然在情事一途也能如斯，让人又恨又欢喜。

墨明鸾收起迷离的神色，好心情地抿着唇，更贴近了他，娇俏地说：“不够。”

“怎么才够？嗯？”墨明御稳住乱了的呼吸，愈加放低了声音。

最后一个字，带着酥麻的痒意，从耳朵钻进心脏，流向四肢百骸，墨明鸾几乎要忍不住软成水，喘了口气，舌尖轻轻触碰一下贴着的嘴唇，才说：“怎么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