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被褥越发让眼下的躯体莹润洁白,又被热意抹上一层粉红,龙定川眼里燃起深沉的欲望,锁住他唇就落了上去。
仿佛要一点点将人吃到肚子里,在每一寸肌肤上轻咬之后又安抚般的舔舐,如此从锁骨到脚趾,无一不以唇舌安抚膜拜。
叶凛云只感觉身体起了大火一般,啮咬的麻痒感一点点深入骨髓,真是又羞又渴望又痛苦,真真如处地狱烈火。
“表哥……”他呻吟出声。
龙定川额头的汗啪嗒一声滴落在他身上,在他背后的手揉捏着,哑声说:“该叫什么了?”
叶凛云摇头不应。
“乖,说。”
叶凛云被吊得难受,浑身热意翻涌,往他身上贴近,偏偏那人还在一声声逼问:“乖,叫我。”
又想到和他红绸维系,许过百年好合的愿望,终究是松了口,嘴唇嗫嚅,眼神带水迷蒙地看着他,带着湿润哭腔,低泣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