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似乎已经粉碎性骨折了,他的腹部随即被后座的钢管径直横穿,他的额头撞上了破碎的车窗。 而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如果就这样结束了,他倒是也能接受的。 他的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佛珠上溅落了他刚喷射出的深红浆液。 他想,不管如何,如果他的心不会再那么剧烈的颤抖,就好了。 他在坠落吗? 不,他想,他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