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阿辰？说实话，不要欺瞒我。”

“是。”莫妍坦诚道，“一开始我只是心疼他，后来和他越走越近，我就……”

“对他好的人太少了，所以……但凡对他有一点真心，他都会很感激，并且回报，这样一想，他喜欢上你就一点都不奇怪了，毕竟你给了他足够的关心。”贺兰旭顿了顿，又问，“那么我呢？我对你来说又算什么？我不要听你的道歉，我要你回答我，从始至终，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我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吗？”

“不是……”莫妍抽了抽嘴角，嘀咕道，“我哪有那么薄情……”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你也是喜欢我的。”贺兰旭的眉眼间似乎呈现出了一丝放松，又追问道，“从前和现在都喜欢吗？还是说，你中途移情别恋了阿辰之后就不喜欢我了？”

“没有移情别恋，现在……也喜欢的。”莫妍见他没有暴怒的征兆，索性把话说开了，“我的确在喜欢你之后，也喜欢了阿辰，但并没有因此就不喜欢你了……对，没错，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要问我更喜欢谁我也回答不上来，别让我做选择了，你肯定觉得我无耻吧？要是想把我轰出去，我没话说，但是我们要先把阿辰给找回来。”

莫妍把这一番自认为无耻的说辞说出来之后，心里舒畅多了。

“把你轰出去是不可能的。”贺兰旭的话传入耳中，“阿辰肯定会回来的，我昨晚想了很多，本来今早起来要找他和你聊聊，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就走了，那就先跟你说吧。”

莫妍疑惑道：“什么？”

贺兰旭道：“等他回来以后，我们叁个还是像从前一样好好相处，当然了，在外人眼里，你只是我贺兰旭的女人，跟阿辰要适当保持些距离，但是私底下……你们可以在一起。”

莫妍怔住。

她以为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