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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伊萱说不出话来,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刺激地眼眶又要掉出泪来,文离粟只得贴近她的耳边,半是哄半是威胁:乖,再哭我就不出来了,弄你一晚。

唐伊萱微抬起身子,狠狠抵到他的胸膛上,胸前的两点磨蹭到他汗津津的皮肤上,愣是又给他去蹭出一丝火气。

文离粟只好按下她的身子,语气软化:别做乱,可以抓我,可以咬我,只要别捣乱就行。

唐伊萱闻言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十指在他背上收紧,留下红痕,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着:像这样吗?

真是受不住,文离粟咬着牙,抓住她的手,一把压到她头顶,压得紧实,咬在她的肩头,又狠狠往里捣了很多下。

快要天亮,文离粟才觉得身体和脑子足够冷静下来,他穿好衣服,准备从窗户走,唐伊萱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她胡乱地招招手:表兄慢走~

文离粟却不急着走了,他转身盯着她,闭上眼睛的脸不再让人厌恶,发丝凌乱地贴着热乎乎的脸,身子扭着,衣衫没拉好,被子也没盖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掖好了被角,还给她顺了顺头发。

文离粟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见她呼吸顺畅,已经睡熟,便原路返回。

回屋的时候,旁边小胖子的房间已经亮了,他好奇小胖子怎么会不再贪睡,凑到门口听了一会。

今天不能再用老师的路数,那个女人已经有了破解的办法,不行,我得再想想今天该怎么下……文静下在桌前摆好棋子,自己跟自己下得正酣,还不时自言自语,为了零嘴儿他可是下了功夫了。

文离粟收回本想敲门的手,这几天小弟一直都在傍晚去找她,这事除了母亲父亲祖母大概全府都知晓了,平日玩心极重的小破孩倒还真是日夜都在研磨棋技,连学堂的老师都说他好学了很多,也不是不好,如果她敢教坏他,他这个做大哥的再管教也不迟。

这么说来,她真的变了许多,除了在长辈面前永远乖顺不再惹事的模样,与他单独相处时,又是一副不一样的样子,也会坏心地耍些小把戏,有点可爱……

可爱? 文离粟收起思绪,他大概是被情花毒影响了,万不可再深陷进去。

这么告诫自己,却还是乖乖去煮了避子汤,数着时辰地送到十二手里,贴心地跟母亲找了个她不吃午膳的借口,怕是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她,有点不一样了。

其实特别想写傻白甜的追妻路,肯定巨有意思,可是怎么还没写到啊!!!挖了个大坑给自己,只能慢慢来了,慢慢写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