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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话越发奇怪了,她还没搞懂,就换了个位子,被人压在床上,从后面深深地撞进来,两人流下的液体早已弄湿了自己和被褥,阳物不费力就进入到最底,他很快就掌控局面,九浅一深地插弄,把手指递进了她嘴里。

唐伊萱无意识地舔着指头,嘴里呜呜咽咽不知在说什么,只是指尖被发烫的舌头包裹,黏腻湿透,他想象了下自己的阳物被那小嘴包裹,顿时有点控制不住,低下头咬她脖颈。

再后来他把她顶到墙壁上,一边听她求饶,一边不放过她,还拍她屁股,她被刺激得直流泪,他也不心疼,直到最后守不住精关,这人才掰过她头,一边狠狠吻她,一边说着: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唐伊萱梦醒的时候,只断断续续有一些记忆,当下便把全身酸痛的原因归咎于此,在心里骂死了文离粟。 她打定主意要少去招惹文离粟,于是就算脑袋发昏全身无力也不想说出来,怕十一去找大夫惊动了他。

就这么躺了半日,晚上那人就披着风雪来了,依旧是面沉如墨,眼神凶狠。

她也觉着奇怪,明明他还是看不惯她,每次见面都不给她好脸色,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表兄来了,吃过晚饭了吗?她挤出笑意,懒洋洋地横在榻上烤火。

季兄心仪之人就是你?文离粟简单粗暴,单刀直入。

唐伊萱一愣:啊?

文离粟走近几步:别装了,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与阿季早早就有染,你喜欢他。

唐伊萱脑子还昏沉,只好揉了揉太阳穴:我能请问表哥这所有人都知道,是哪些人吗?

文离粟冷笑一声:怎么,你还想把知道的人都杀人灭口吗?

……那倒不至于,唐伊萱坐起身,表兄既然来问我,那便是自己也还心存疑惑,我还机会辩解不是吗,既然能辩解,我要知道是谁说了这话,我才能针对那人的话好好解释。

文离粟咬牙:好,我让你解释,是流苏告诉母亲的,她几次三番看到孔季密会于你,举止轻浮,神色亲密,说没有事是不可能的,母亲说你这样不守妇道的女子不配嫁入文家,正在考虑把我们的婚约取消。

唐伊萱面色古怪,低着头不知在想啥,文离粟走至她面前,低吼道:到底是真的假的?

那你选择相信流苏还是我?唐伊萱不慌不忙,却仍低头,看不清表情。

文离粟一把拉起她:你的辩解呢?我要听你的辩解!

她表情淡淡:端看表兄你选择相信谁了?

文离粟迟疑了一会:流苏为什么要骗我们?

唐伊萱这下子笑了,眼角却挑了一抹冷意:原来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表兄,我们还是不要走得太近,毕竟我已有心悦之人,以后你的那事也不要再来找我,慢走。

屋外哗啦啦下了大雨,雨声不大,却下得屋内众人心绪纷乱,文离粟一咬牙,转身就走,唐伊萱余光瞟着他的背影,见他走出院子,才摸着头倒下。

咳,看来是真的病了。

回来啦!大噶好!

从今天起努力不鸽,做个勤奋努力的好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