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只发了狠,硬着一口气往里入,一入到底,双方都似松了一口气,轻轻哼出声。
他退出一些,捏她下巴:叫出来,叫得声音大些,我就尽量快些。 她冷笑:我还不知道你的本事?
这话一出口两人又是一愣,她别过头,还是露出了粉红的耳朵,他的笑声里终于带了喜意:难不成你记得我们之前的每一次?陆将军,这一年来,你时常想起我的本事吧?
你闭嘴,要做就做,费什么话!她终于忍无可忍,印上他的唇。
他已经加快了速度,重重往前顶,水声渐起,在这暗夜里无所遁形。
做得久了,陆琉早累了,文离粟放开钳制她的手,她就顺势挂到他脖子上,头埋在他肩头,轻轻呼着气,他捏着她的臀瓣,像一支军队,对着她冲锋陷阵。
柱身湿滑,她被刺激得泄过一回,甚至尿了出来,水液流到了他身上,流到了草丛深处,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可他还精神奕奕,眼里的光越发清亮,良久,她咬他脖子:快点,待会宴会该结束了。
嗯,他懒懒地应着,抬她下巴,叫我。
……她眼神溜到别处。
不叫可停不了。
文离粟?
呵,换一个。
唔……表兄?
……再换。
……我不知道!
提醒你,我刚刚叫你夫人了。
……夫君。
嗯,继续。
夫君……夫君……
他及时退了出来,却又按着她的身子蹲下,粗鲁地捏开她下巴,腥气的硬物在湿热的嘴里进出没几下就喷出白浊。
她眼里喷火,坐在地上要往外吐,他冷着脸蹲下,捂住她的嘴,恶意满满地说:给我咽了。
她气得发抖,却不得不在他的禁锢中咽了咽,他满意地点头,又凑过来吻她,比起先前,动作轻柔。
良久,他解开她的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观察她: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整理好,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你知道我住哪吗?她没好气地说,她家郡主偏不住皇宫,皇帝就让他们在宫外找了个宅子,他们今天下午刚住进去,她就不信他知道。
他往外走的脚步一顿,转头,语气耐人寻味:原来你不知道,是我给郡主找的宅子吗?
她呆住,他笑开:巧得很,我府上隔壁就有一套闲置的府邸,我觉得很合适。
不知为何,她觉得此番答应郡主护送她来仲国,是个天大的错误,是她这辈子犯得最彻底的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