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玥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我是知县大人府上的管事,鄙人姓刘,我家老爷派我来和游老爷家中说一声,我家老爷和游老爷一见如故,留了游老爷在家中吃酒,温小哥儿也在,今晚就不回来了,等明日再回。”刘管事恭恭敬敬的和游景玥解释道。
游景玥一听,这人竟然是知县大人府上的管事,赶紧将人请了进去。
刘管事喝了口水,便起身要走,游景殊推着轮椅和他说:“我送送刘管事。”
“不麻烦了,大公子留步。”刘管事怎么好让腿脚不方便的游景殊送他。
游景殊却坚持,他看了刘管事一眼,那清棱棱的目光看得刘管事心头一惊,莫不是大公子看出了什么?
游景殊推着轮椅停在院子前,轻声说:“是我爹还是温琅?”
刘管事诧异地看着游景殊,心说这游家大公子可真非一般人。
他还未开口,就听见游景殊说:“应该是温琅。”
刘管事心头大骇,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告诉游景殊,游景殊听得长眉紧蹙,看刘管事的眼神也开始阴冷起来。
“贵府应当给我游家一个交代。”游景殊的双目发沉,大夏天,刘管事愣是觉得自己仿若在寒冬腊月中。 “是是是,是我家少爷的错,我家老爷已经将人打了一顿关起来了,势必给大公子一个交代。”刘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下意识的弯起了腰恭敬的对游景殊说道。
“这可是无妄之灾,岂是一句话就可以算了的。”游景殊轻飘飘一句话,愣是让刘管事感觉泰山压顶,迟迟抬不起头来。
“那大公子的意思是?”刘管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家少爷与我游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不应当无缘无故找上我游家的麻烦。”游景殊一句话让刘管事陡然明白,他家少爷怕是被人当枪使了。
“大公子放心,小的必定如实转告我家老爷,势必抓出这背后之人,给您一个交代。”刘管事承诺再三,上马车后才骤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面前,背上的衣衫竟然被冷汗打湿透了。
“这游家大公子,绝非池中之物啊。”刘管事感叹道。
……
“老爷,你快把捷儿放出来吧,他发高热了!”知县大人的夫人冲进屋里就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