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天煞的!欺负了我家女儿就想跑,丧尽天良!”杨雪莺她娘哭喊道。
“我家女儿清清白白,我们一家以为你们是正派人士,热情的招待你们,没想到竟然是引狼入室!今天你必须给我们家一个交代,我们家虽然只是普通的农户,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不容你这么欺负。”杨雪莺他爹说着竟然落下泪来。
村民们前些日子也是经常见到他们四人,知道他们是温琅的朋友,也知道他们是城里的公子哥,有一个还是知县的儿子。
“之前看着挺好几个小伙子怎么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呢。”
“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做些事情这么丧良心呢。”
“我们临溪村的姑娘可不是平日里供你们玩乐的青楼女子,欺负了人家就想走,没有这么好的事!必须给个说法!”
“就是!必须给个说法!”
三人都慌了神,柳俊良整个人神游天际,任凭村民们怎么辱骂他,他都不说话。
他满脑子都是他和游景玥完了,他堂兄好不容易走了,本以为追到游景玥只是时间问题,然而他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为什么要到临溪村来,为什么要喝酒,又为什么醉酒后控制不住自己。
“既如此,便去把柳老爷和柳夫人请来吧。”温琅突然出声,众人齐刷刷看向他,侯才捷三人眼睛蹭的一下亮了起来,像是看见了救星。
“温老板!” 温琅走上前去,一人脑门上给了一巴掌,“成天游手好闲,这下出事了吧。”
三人像是小狗一样呜呜咽咽的垂下了脑袋。
“小豆子,去一趟肖勇叔家,让他去城里请一下柳老爷和柳夫人,就说让他们来赎人。”温琅从怀里拿出一包给游景阳买的松子糖,从里面拿了些给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儿,和他说道。
“谢谢温哥哥,我这就去。”小孩儿跑得飞快,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
杨父杨母听温琅说去请柳家夫妇,心里一喜,这亲事快成了。
温琅瞥见他们脸上的喜色,心想果然是仙人跳。
“你们之前喝醉了?”温琅冲四人问道。
“对啊,我现在脑袋还疼着呢。”侯才捷揉了揉自己的脑子,这酒劲儿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