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赶紧拉住他,说:“我们刚到平城,还是低调点好,而且我刚才已经砸回去了,他让我破皮,我让他流血,很公平。”
“好了,不生气了,为那种人不值得,晚上我给你做好吃好不好?”温琅拉着游景殊尾指晃了晃。
游景殊眉目清寒,盯着温琅没说话,温琅抬手捏了捏他脸,“大街上可别逼我亲你。”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游景殊竟然往前凑了凑,这样子分明就是让温琅亲他。
“游公子,说好君子之风呢?”温琅揶揄道。
“在你面前不需要做君子。”游景殊将手指插入温琅手指缝隙中,与他十指相扣。
他低头在温琅耳边带着气音说:“想做你登徒子。”
温琅耳朵一热,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在他耳朵里炸开。
“你先对准再说吧。”温琅瞪了他一眼,反击道。
游景殊身体果然僵住了,小声反驳道:“是你太紧张了。”
“你试试让我大家伙怼你看看,你紧不紧张,更何况你那个也太大了……”温琅嘟哝道。
他们俩试过几次,都没有办法顺利达成生命大和谐,一个是他们俩技巧生疏,一个就是游景殊天生神器,温琅一露出痛苦神色,游景殊就会停下来,温琅都恨不得自己忍着坐下去了,可游景殊不让,于是两人磨磨蹭蹭,只能练手艺。
游景殊也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记得宫中有专门研究这方面太医,有些宫妃天生比较紧致,自己容易受伤,也容易让皇帝受伤,这才有了专门负责调养太医。
改日让安胤恒托人去问一问。
当晚温琅睡下后,游景殊带着安胤恒出门去。
“我们俩好久没有一起干过坏事了。”安胤恒有些兴奋说道。
“带你重温一下当年。”游景殊说着将面罩往上拉了拉,”出来了,走。”
项进磊喝得烂醉从勾栏瓦肆里出来,小厮搀扶着他,摇摇晃晃走着,经过一条人迹罕至巷子时,忽然一道阴风吹过,吓得小厮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