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程辉捏紧拳头,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正要说自己又不是赔不起,就听见门房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你讹人啊?!”温程辉瞪着眼睛,喘着粗气。
“我们伯爷说的,总之你要踹,就先拿出五千两,之后随便踹,我一定不管。”门房被温琅特意叮嘱过,心说伯爷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温程辉虽然有点银子,可也拿不出五千两,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灰溜溜的走了。
当然,这笔账他清楚地记在了温琅的头上。
……
另一边,温琅和游景殊去看了铺子,能被孟析觉看入眼的都是不错的铺面,温琅并没有多纠结就定了下来。
“你们来看铺子?”孟析觉刚从附近查完账往回走,就在路上碰到了温琅二人。
“嗯,刚定下两间。”温琅走上前,说:“多谢孟老板。”
孟析觉敛了敛唇,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不客气,这会儿快晌午了,不如移步凤雀台?”
温琅自然不会拒绝,他还没有见识过平城最顶尖的酒楼呢。
游景殊全凭他做主,温琅说去,他自然不会反驳。 两人上了孟析觉的马车,孟析觉看了看游景殊说:“你们感情真好。”
孟析觉以为游景殊和他一样冷心冷情,不容易动心,以前的游景殊也的确是这样,没想到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彻底改变了游景殊,孟析觉注意到游景殊的视线总是下意识的追随温琅,不论什么时候温琅和他说话,他都是专注的听着,虽然话不是很多,可温琅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有听进耳朵里,记在心里。
想起那个大傻子,似乎也是这样,总是跟在自己身后,即便被自己冷落,过些日子又照常来找自己。
游景殊握了握温琅的手,也不害羞,点了点头,“嗯。”
温琅笑吟吟看着孟析觉说:“孟老板和景殊同岁?”
“嗯,我比他还要长上几个月,我是四月出生。”孟析觉生在春天,性子却像是寒冬腊月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