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娉婷没想到温琅竟然敢羞辱她,气红了脸,“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羞辱我!”
“叫我赔你鞋子的人是你,给了银子你又说我羞辱你,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温琅根本不想搭理温娉婷,转身就要走。
温娉婷却不想放过他,“你站住!”
“爹娘叫你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回去?爹娘都因为你气病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说着眼眶泛红,我见犹怜。
果然有路人因此同情温娉婷,开始对温琅指指点点。
“把人家小姐的绣鞋给弄脏了,还趾高气扬的想用银子息事宁人,原来是个白眼狼。”
“把爹娘气病了,也不回去看看,好歹毒的哥儿。”
“他肯定是故意吐在人家小姐身上的,一看就没教养,长得还像个汉子一样,肯定没人要。”
“这样的哥儿,反正白送我,我都不会要。”
听见温娉婷颠倒黑白的话,温琅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就听见了游景殊的声音,“你确定是我夫郎把你爹娘气病的,不是他们做了亏心事,被鬼敲门了?”
这声音如珠玉落盘,委实动听,众人齐齐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青年,着月白色长衫,腰间系一羊脂白玉,色泽通透,在日光下泛着细腻温润的光泽,越发衬得青年仪范清泠,风神轩举。
二十岁的游景殊比十八岁的游景殊更加耀眼,也更加令人心折。
温娉婷怔怔的望着游景殊,心脏扑通扑通,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真的是游景殊,他不仅能站立行走,而且举止清雅,令人难以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见温娉婷没说话,游景殊蹙了蹙眉,没想理会她,他虽然对温家人深恶痛绝,但也不至于找温娉婷一个女子的麻烦。
将刚买的冰糖葫芦放到温琅手里,他周身的寒意瞬间消散,“不是想吃吗,一串够吗?”
温琅刚才吐了,嘴里很难受,现在只想回去洗漱,根本不想吃什么冰糖葫芦,“不想吃了,给你。”
游景殊也不恼,反而纵容的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