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瓜子可真好吃,上次我带回去后,我爹悄悄给我嗑完了,气死了我。”檀修奕气呼呼的说。
“这不是景殊他夫郎带过来的吗,析觉你们凤雀台怎么会有?”赵祺然疑惑的问道。
孟析觉淡淡的说:“和温老板谈了笔生意。”
几人恍然大悟,“真不愧是奸商。”
孟析觉的唇角噙着浅笑,没有说话。
“陛下的寿辰快到了吧,胤恒你准备好贺礼了吗?”檀修奕嗑着瓜子问道。
“可别说了,我还欠着景殊两口子银子呢,哪儿来的银子送礼。”说到这个安胤恒就头疼。
“不会吧,你立了大功,陛下没有奖赏你?”赵祺然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赏了,不过还是不够用。”安胤恒甚至开始思考起要不要向温琅讨教一下做生意的法子。
他手里那些庄子铺面和温琅的进账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听我爹说,徐家快要问斩了。”檀修奕忽然放低声音说。
“算算时间,的确差不多了。”吕承弼说。
赵祺然瞪着大眼睛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徐家那么个庞然大物,竟然这么快就倒台了。”
安胤恒摇摇头说:“父皇想要掰倒徐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天下人都以为徐尚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尽荣宠,可安胤恒一直都不怎么相信,父皇会信任徐家,从游相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父皇对皇权的执着,一定要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不管是谁都休得肖想,包括他的亲儿子。
那么宠爱的大皇兄,还不是说送去皇陵思过,就送去了。
每每想到这些事情,安胤恒就不寒而栗,父皇真正信任的人,只有他自己,他的眼里根本没有父子亲情。
安胤恒今日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太子,掰倒了徐家和大皇子,可太子的眼里根本没有胜利的喜悦,他的眼睛阴郁又灰暗,没有一点光亮。
太子看见他后,对他这个曾经的同盟,也是十分冷淡,只有在看见他手里擦汗的手帕问了一句,听他说是母妃于婕妤做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