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想了想说:“许诺以后坐上皇位割城划地给他?”
游景殊赞同点头,又说:“那纳托对大皇子帮助是什么?杀了太子吗?”
“太子身死还不足以构成现在这种局面,内忧外患才是。”温琅说着说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大皇子和徐毕昇给纳托弄到了柳家军布阵图?”
游景殊唇角微扬,赞同点头,说:“嗯,应该是这样,否则以柳家军本事,就算是输,也不会输得这么快,这么惨。”
“而且,我还怀疑,大皇子给了纳托皇宫地图。”
温琅恍然大悟,“难怪纳托能来去自如,原来是有内贼。”
“这可真是通敌卖国了。”
游景殊眼神晦暗不明,道:“他早已是卖国贼。”
什么都不知道游景玥忙碌了一天,吃过晚饭洗漱后,揉了揉自己酸痛肩膀,已经十九岁他,身子还带着少年人青涩,面上线条却不再如年少那般柔和,年纪越长,他眉心红痣越发耀眼夺目,红得滴血,宛如璀璨红宝石,容貌也越发明艳照人。
沐浴后长发带着些许湿气披散在肩头,衬得他肤白胜雪,眉如墨黛。
窗户短暂发出声响,随着一阵寒风吹入,端坐在案几前记账游景玥抬起头来。
入眼是一身黑色劲装柳风掣,他神情冷凝,浑身带着霜雪寒意,让屋内游景玥颤了颤。
“你怎么来了?”游景玥喜出望外放下手中笔,起身走到柳风掣面前。
猝不及防,柳风掣猛地抬手抱紧了他,似乎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游景玥面上一红,稍稍挣扎了一下,就任由柳风掣抱住,也没喊疼,其实柳风掣力气大到勒得他骨头疼。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可以和我说说吗?”游景玥仰起头问道。
柳风掣紧紧抱着他,半晌后声音喑哑开口:“没事,让我抱一会儿。”
游景玥猜测柳风掣可能是心情不好不想说,便由着柳风掣紧紧抱住他,柳风掣眼睛像是潜藏在夜里鹰隼,凶险万分,他珍重在游景玥发顶亲了一下,最后再深深看了游景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