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子不断地侵犯,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被玷污,间桐樱知道自己早就不可能再像个白痴一样因为一点毫无意义的小事傻笑。
看着间桐雁夜不惜损害自己的身体、透支自己的寿命也要实现救她出去的诺言,连间桐樱自己都惊奇自己无动于衷的漠然。
这时常让她感到莫名的恐惧,总让她产生自己在长久的侵犯之下终于连同身心都被同化成了无感情的虫子的错觉。
间桐樱既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不对的,又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翻涌的恶意。
如果不是雁夜叔叔拒绝了爷爷让他成为继承人的要求,现在承受这痛苦的就不会是她了。
如果不是雁夜叔叔一直说着什么要拯救她的话,她就不会在漫长而无望的等待中渐渐绝望。
“忤逆爷爷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不可能得救的。”
“再也不可能见到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