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除去你的御主和我之外,最后的两位被赋予圣痕的御主,一位是远坂时臣的弟子,名唤言峰绮礼,一位是肯尼斯的弟子,仍在时钟塔学习的学生,名唤韦伯·维尔维特。”
“前者是远坂时臣两年前收的弟子,一向关系亲厚,如今一同参加了圣杯战争,一开始便是天然的联盟,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父亲言峰璃正是圣堂教会第八秘迹会的司祭,担任着此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
“虽然教会一向是圣杯战争中坚定的中立势力,但是这次的御主人选说不定会导致教堂有所倾向,需要注意。”
“等一下,”一方通行打断了间桐雁夜的叙述,问道,“教堂?”
“是的,作为绝对中立的一方势力,监督着圣杯战争的公平进行,给予战败的御主以庇佑。”间桐雁夜看着自己手背的圣痕,自嘲道,“作为失去从者的御主,我大概很快也要到教堂去找一个安全的角落老老实实窝到七日之后了。”
“继续。”弄懂了‘教堂’所代表的含义的一方通行,作为让间桐雁夜失去从者的罪魁祸首,毫无愧疚地扬了扬下巴,指示他继续说出情报。
“那个叫韦伯的时钟塔学生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又远在英国,我这边也没有太多的情报,只是时钟塔里隐隐有他和肯尼斯不和的传闻流出来。”
“知道了。”一方通行见间桐雁夜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情报可以提供了,立刻想要转身离去,抚不平的微蹙眉头显示着主人被烈火炙烤般焦躁的心绪。
“为什么这么急躁?短短七日的战争,一定会有御主忍不住率先出击,不会让你等太久的。凭借你的力量,想必也不需要太多详细的情报来策划计谋,取得胜利吧。”间桐雁夜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