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颜色将空白的格子填满,其实还挺有成就感的。
不知道是不是空调温度太低,带着他的脚踝一阵一阵发疼,越疼越清醒,医务室中午又没有开门。
他想了想,还是给陆承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但是半天没说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才从床上爬起来。
“陆老师。”
江岁顾忌着其他趴在座位上写作业的东西,压低声音躲在窗帘后面悄悄的和陆承说:“你下午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瓶跌打损伤的药过来?”
陆承声音发哑,睡了没多久,还带着分倦意:“谁受伤了?”
其他铺的兄弟闻言纷纷从被窝里探头:“怎么了哥?”
“谁出事了?”
“我。”
电流传递的声音和平时听到的会有一点差别,听不出江岁说这话时到底是什么情绪,但是语气很闷:“不小心崴到脚了。”
“肿了没?”
对面好像有点抑制不住,声音低低的,特别委屈,听起来快哭了:“肿了好大,好痛。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承呼吸一顿,捂着话筒半天没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说:
彩蛋:
课间。
江岁画画到一半,听见他们在聊天,似乎提到了城北,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我也好奇,他和城北的那个,到底谁更好看?”
他?
江岁心想,难道是程哥?
顾煜:“应该是他吧,两米六,肯定比城北的那个高。”
江岁一呆:两米六?!
“不可能吧?”
有人问出了他的心声。
“怎么不可能,高的多了去了,万一有什么基因突变呢?”
程哥这么高?
他震惊,不敢吱声,继续偷听。
于柳:“又高又帅,年纪轻轻几个女朋友,啧。”
江岁忍不住:“他这么花心啊。”
“是啊。”
于柳十分认可:“一个男的,有这么多女朋友,竟然也吃得消。”
江岁:“!!”
他脸通红:“这么早就、就那什么了?”
“早吗?”
顾煜说:“我觉得还好吧,不过对我们现在来说是有点早了。”
何止是有点。
江岁说:“那他这么对人家女孩子,她们怎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