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话一出口,才想起来自己的人设,别扭又体贴的说:“套个彩色的麻袋。”
陆承:“……”
他有点好笑:“我想要个黄色的。”
江岁:“没有黄色。”
“那你有什么颜色?”
江岁真的认真回想了一下:“红色,黑色,绿色,蓝色。”
“那就选蓝色吧,你晚上什么时候套我?”
“哪儿有被绑还挑三拣四的?”
江岁气的丢笔,气汹汹瞪他:“你不要再说话了,我要生气了!”
陆承无奈道:“你不是学过美术吗?我只是给你一点建议。”
“我什么时候学过……”
江岁一梗,少年宫的时候,好像确实说过不小心把颜料洒在身上的话。
他临时拐了个弯:“我、我要是画的好,还需要去学美术吗?”
提起这个,他想起来:“你说弹琴,还一直没有弹给我听过。”
陆承:“……”
陆承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点空白神色。
江岁狐疑道:“你不会就是专门唬我的吧?”
陆承半叹口气:“不是。”
江岁软了语气:“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弹给我听?这周我可以去找你补课吗?”
陆承表情逐渐凝重,家里只有一台小时候被他抡坏的钢琴,拼拼凑凑应该勉强有个全/尸。
“陆老师?”
江岁看着他,很真诚的想欣赏一下陆承弹琴的样子。
陆承僵硬了一下:“你认真的吗?”
江岁点头。
陆承委婉道:“这个礼拜顾煜找我有事,下个礼拜吧。”
江岁没所谓:“好。”
他气消了,从笔筒里拿出两根彩铅递给陆承,再次邀请:“要不要一起画?”
他看陆承的眼神永远都是坦然且理直气壮:“我不会啊,陆老师要教教我。”
陆承早就忘记刚见面时江岁是什么语气。
只是两个人相处的久了,他已经习惯江岁偶尔央求的看着他。
顾煜从来不会用这种自然而亲昵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从来不会和他做这种平和但又让人心里很快活的事情。
当然,陆承比谁都清楚,两个人是不一样的。
顾煜是朋友,是兄弟,而江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