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来纠缠江岁试试。”
陆承浅淡瞳孔正中央黑色的瞳仁仿佛某种冰冷嗜血的动物,居高临下的偏执恶意快要溢出来,和刚才扶住江岁的温和好学生判若两人。
林可无力的哼一声,别开脸笑道:“你不会还以为江岁是个——”
他顿住,视线的尽头,江岁去而复返,冷冷的看着他,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林可又笑了一声,没说话了。
陆承身后,江岁怯怯的,声音还有些发颤:“陆老师,你快一点,我害怕。”
陆承心都软了,应了一声,转头冲江岁笑笑:“他已经知道错了,下次会改的。”
林可不想说话,又被江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他咳了两声,连忙改口:“我、我改。”
江岁乖乖点头,绕过巷子离开了。
人一走,林可又变了脸,嗤之以鼻:“别以为两三句威胁,我就能上当。能动拳头就别讲道理,孬种。”
陆承点了点头,随手捡了根棍子,漫不经心用棍子的外边儿抵住林可的下巴,抬起来:“你说得对,我也不爱讲道理。”
林可又挨了一顿揍。
陆承比江岁更老道,两个人打起架来,几乎一模一样的不讲情面,更重要的,陆承体力显然比江岁好上太多。
临走前,陆承随意挽着棍子绕了个花:“好久没遇到这么趁手的棍子,要不是揍了你,得放包里珍藏起来。”
巷子外,江岁看着陆承拿着熟悉的棍子出来,握手出两个不太显眼的js,心脏都吓停了一拍。
江岁说家里没人,笑嘻嘻的到陆承家蹭饭,又故意赖在沙发上不想走。
以前陆承就拿他没办法,现在关系不一样了,江岁仰着头去亲他,说一句碰一下,陆承根本招架不住,只能由着他。
晚饭之后,还是分床睡,之前给江岁睡的客房一直留着,什么都没收。
半夜,江岁等到十二点,陆承房间已经熄了灯,蹑手蹑脚的悄悄打开了陆承房间的门。
想他城北老大,英明神武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江岁握紧手里的砂纸,垫着脚屏着呼吸到处翻找,终于在窗户边找到那根棍子。
他提着一口气,勤勤恳恳借着月光开始拿砂纸磨棍子。
陆承一个翻身,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陆承呼吸稍急,他捂着嘴往窗帘后面缩。
陆承咳了一声,他大气都不敢喘,把自己憋得快要晕过去。
硬生生磨到了半夜,他终于把s磨成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