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才看到他穿的是运动裤,松紧腰带。
这就难办了,脱裤子动作太大,他清醒过来怎么办?她好不容易能够......骑他。
那两个字上脑,她一下子就不管了,解掉他的腰带,手伸进去,同时按住他狠狠亲。
她没想到他这么配合。
脱他裤子的时候,主动抬臀让她蹲着一拉到底,她急不可耐坐上去,他拉下她脖子,给了她一记深吻。
“我......要进去了。”她缓缓扶着他坐上去,含入。
“是我要进去。”低哑的声音纠正。
“对不起,满奶子都是脑子......”她缓缓动起来,按住的胸膛笑得不停起伏,她故意收紧甬道夹了一下,夹得对方立即笑意停止。
“专心点!”
两人每次只做一次,不过时间长,她知道这人不重欲,吃穿住都看得出来,也可能是照顾她身体,虽然她觉得没必要,但不得不承认,和跟他在一起,也会和他一起变得清心寡欲,至少会收敛,不敢太放肆,也不便表现得太饥渴。
能骑他的机会,简直想都不能想。
原来人活得够久,真的什么都能遇到。
她很努力当个好乘骑手,带着他共赴极乐。
但这是幻想。
“不行了......”女人趴伏在他肩头喘气,宣告力竭就彻底放着不动了。 男人这会儿就真的笑不出,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过程中一直想为她辅力,她却不许他下半身动。
她干出的这种半途而废的事还不是少数。
可她又令他屡屡开眼界。
他过去见过的这个社会的女性,嘴上说着厉害,据他观察,真遇见正面冲突时,无一不是面前忍让,背后使坏,只有她,说打就打,是他见过最彪悍的普通女性一点也不过分。
而她动手后,回家看见他,却是又开心又害怕,压抑着揍人导致飙升的肾上腺素,仅为怕他责怪她,那模样本令他不忍再对她做什么,不然他会觉得是在欺负她,但这人是典型的不知分寸人格,他放过她,她却要趁机骑他头上。
“怎么不行?”
女人臀上的手抓着臀肉轻轻往他的方向推,推一下,甬道动一下,男人长吐一口气,从靠背上起来,抓揉的手变成拍她臀,“坐深点。”
“够深了.....”
“你看,还有半截在外面。”
“到顶了.....不要不要不要——”女人从他肩上抬起脸,想继续赖,他的手早在他提示时就移到她跪放沙发的双膝上,“顶”字一出,握住圆润膝盖头往两边拉,女人感觉就像被人撕一字步,整个人重心就落在他的性器上。
“......”
她久久说不出话,下面都不是自己的了。
“动。”男人声音沙哑地提示她。
她巍颤颤坐在他腿上蠕动了一小下,此时她的屁股已全部和男人大腿接触,不用悬空使力,直接坐男人身上绕着支点扭动即可。
确实省力,确实是真.乘骑位。
可她就是流下了韭菜叶子面泪。
“太深了,太深了。”以额头抵着他额头,被他双眼看得泪流不止,只好闭上眼,他的吻同时也落下,纾解她的紧巴巴。
“乐乐,既然求了雨......”
他抱着她臀不停吞吐,她不想动都不行,两人接触太紧密,他稍微一动,就够牵扯她的全身惊涛骇浪。
“就要承受泥泞。”
“不要叫我乐乐。”说完不等他表态,她立即转身,对空喊:“乐乐!乐乐!”
毛绒绒一团从角落里射过来,扑在她光裸的小腿上,不停踹她,仿佛在问什么事什么事。
“看见了吧,它叫洛洛。”
他啼笑皆非,刚要说话,她截住:“没法改名,它前主人从小就叫它这名。”
“而且——”
她慢慢从男人腿上起来,下面湿漉漉的泄露让她别开眼龇牙,太丢脸了。
“它是一只母狗。”
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