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炎炎夏日里,这种温度让人格外舒服。
而沈风斓碰着他温热的唇,只觉得酥麻难耐。
最最过分的是,他吃完以后,竟然还微微伸出舌头舔了舔。
一脸的意犹未尽。
“好香,再剥一把。”
不知道是说瓜子仁香,还是说她的手香。
沈风斓心中暗道,谁再给你剥,谁就是傻子!
她目光转过,不经意间,便看见对面雅间一个熟悉的人影。
腰间佩剑的男子,常年一身劲装,身姿高大挺立。
“那个人,好像是宁王身边的,叫做元魁。”
沈风斓目光示意轩辕玦,让他朝对面看。
元魁背对着他们,面朝雅间里头的厢房,似乎在警戒着什么。
他是宁王的贴身侍从,料想里头之人就是宁王。
轩辕玦目光一闪,看着底下一曲歌舞尽,舞妓如流水般慢慢散去。
“想不想知道,宁王在里头做什么?”
“殿下想看什么?”
总不至于是看宁王和姑娘调笑吧,那只能是……
“殿下的意思是,宁王在这里密会什么人,所以让元魁在外小心警戒?”
轩辕玦道:“早就听闻他这个翠袖摇藏污纳垢,没想到你一时兴起来玩,竟真的遇上了。”
沈风斓从怀中摸出一块白玉扳指,一脸无辜。
“其实只是因为,来这里不要钱而已。”
那块白玉扳指是宁王给她的信物,让她日后再出府逛街时,在他的产业底下不必花银子。
轩辕玦一见那东西就不高兴了,随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盘龙玉牌。
“这是父皇赏赐的,本王自小戴到大。晋王府的产业在西南长街,你知道吧?以后要逛街,去咱们自家的铺子!”
说着把那玉牌亲自挂在她腰间,顺手又取下了她的翡翠玉玦。
“这块玉玦正合本王的名字,快给本王系上。”
“那个是我二舅舅……”
他目露威胁道:“本王知道,还跟陈执轼的那块扳指是一对,是吧?”
云旗和龙婉百日宴那日,他看见沈风斓同陈执轼相视一笑,后来才知道还有这个典故。
故而,他惦记沈风斓那块玉玦,已经很久了。 防止他乱吃飞醋,沈风斓只得把玉玦给他系上腰间。
“这还差不多。”
随后,两人假意要去方便,摸到了宁王隔壁的雅间。
令人尴尬的是,连带着雅间的厢房是关着门的,里头有人。
不仅有人,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气声。
跟晋王殿下一起听到这样的声音,实在是令人尴尬。
她正要转身离开,轩辕玦却拦住了她。
“若非如此,只怕还不好进去。”
方才在他们那边的厢房,他留神观察了一番,门栓很是松散。
床前有层层纱幔,视线不好,靠近隔壁厢房的那面,还有一扇高大的花梨木屏风。
他从袖中取出一只匕首,一面趁人不注意插入门缝,一面同沈风斓说话。
路过的人只会以为,两人是这个厢房的,正站在门口说话还没进去罢了。
木头轻轻咔哒一声,门栓被匕首刮开。
两人轻声走进厢房中,床榻上层层叠叠的纱幔里,溢出一声女子的呻吟。
男子淫靡的声音,边喘息边道,“小乖乖,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乖乖肉儿。”
沈风斓眉头微微蹙起,轩辕玦用力一扯,将她拉到了屏风后头。
这个位置,便是一会儿床上的两人出来,也发现不了。
任宁王再怎么谨慎,也防备不到一对正在颠鸾倒凤的男女房中,竟然有人在窃听他们。
轩辕玦将耳朵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说话声。
“……如今我等只能倚仗殿下了啊,求殿下切莫推辞,让下官等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