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大手不自觉抓起她顺滑的青丝,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不敢去想象,一想到他向来捧在手心里,最为疼爱的小阿端,正匍匐在他的身下,红润饱满的小嘴含住他最肮脏的欲根,灭顶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手揉揉下面的囊袋,宝贝。”他温声哄骗着,眼内布满血丝,显然已是忍耐到极点,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伤害到她。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小手听话地抬起,轻轻触碰底部的肉袋,有些软软的,里面有东西在滑动,她觉得好玩,一直揉个不停。
殊不知这对他是多大的刺激。
向来洁身自好,从未交媾过的他,差点就这般泄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按紧她的小脑袋,压抑着道:“再深些阿端,含得再深些……唔……”
边说边忘檀口里塞那粗大的东西,硬生生塞进了大半。
她感觉呼吸变得越发不顺畅,舌头胡乱地舔着,眼睛都向上翻去,涎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直滴到胸口,并且不知为何,下面用来小解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瘙痒,有什么滑腻的液体流了出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池水,是她身体里的东西。
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被他按压住头,来来回回抽插着,最后,他猛地向前挺腰,她的喉咙口被全部填满,马上就要呕出来,“噗”地一声轻响,大量滚烫粘稠的液体喷洒出来,直接顺着她的食道滑了进去,甚至来不及吞咽。
拓跋朔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射在她的嘴里,连忙将肉根拿出来,抬起她的小脸,爱怜地道:“叔叔没忍住,乖,快吐出来。”
她迷蒙地抬起头,双眼失焦地看了他一会,半晌缓过神来,怯怯地说了一句:“已经……吞下去了……”
这个妖精!
他在心里忖道。
发泄了一番,理智稍稍恢复,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暗骂混蛋,她现在醉着,他怎可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摇摇头,低身将少女打横抱起,安抚道:“夜深了,该就寝了。”
吕妙因却不愿意,边挣扎边嚷嚷着:“我不要,我还不困,我好痒,六叔,阿端好痒啊……”
他心里一惊,想着难不成是被虫子咬了?连忙将人放在池中的一处玉榻上,焦急地问道:“哪痒?快告诉叔叔!”
她扭扭身子,纤细的手指撩开衣裙,隔着亵裤贴上两腿间的花穴,一派天真地叫喊:“这里痒,里面痒,还一直在流东西,是不是流血了?六叔,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他怔在那。
所有的理智一瞬间烟消云散,耳边不断回响她勾人而不自知的话语。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将纯洁和魅惑结合得如此融洽的少女?这样的她,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手,就算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就算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他亦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