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笑吟吟地说,“那是你下面?”
长长的啊。
宋昭阳脸爆红,即便他不是那么白的肤色,现在也很红得明显。
叹气,不再装傻,“别这样陈曦,今天是我的错,我喝醉了——”
“你为什么闭着眼睛?”陈曦打断他,“你知道是我,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宋昭阳僵了下,不再扶着她的腰,任她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去,颠簸着骑自己。
自欺欺人改掩耳盗铃,他捂着眼睛,看不到,就表示他没做过。
他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却忍不住挺腰插得更深。
她上乘位的功夫不是很理想,频率太慢,不够他塞牙缝的。 最后,他掌握了主动权,把她干得尖叫连连,雪白的臀被撞得发红,小逼也被操开了,一缩一缩地啯他。
浓精喷在她体内,宋昭阳懊恼地倒在一边,粗喘着。
完了,全完了。
这个女人,简直是他的克星。
他这阵子的隐忍全变成了笑话,酒精害人。
女人餍足地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亮出优美的曲线。
吻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她问,“吃不吃面?还剩了一点,给你热?”
“嗯……”
如果他知道,她会光着身子只穿围裙地给他送面,他绝对不会发出那个鼻音的。
围裙很奇怪,正好在她胸下才有布料,露着两只奶桃,和上面的红梅。
人,一旦脚踩入了深渊的边界,便会任由自己堕落。
两人断断续续做了五个小时,每次都激烈得要死过去,却在休息时又被对方勾得活过来,一起沦陷。
第二天,陈曦先醒的,但她没有离开,揽着他不算健壮的腰肢,靠在他胸膛上装睡。
听见他轻轻地叹息,浴室传来水声。
他想逃避,蹑手蹑脚地拿了衣服想出去,陈曦怎么会让他如意?
她知道他迷自己的乳,任它们暴露在温柔的晨光中。
“你还要结婚吗?”
她变了,她不只要这个男人的身体,她还要他的心。
宋昭阳,拔吊无情,抿着唇点头。
女人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问他,“那我怎么办?你昨天没戴套,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小心翼翼地瞄她,低声问,“我给你买药?”
枕头飞过来砸在他脸上,他没躲,眼睛盯着那对起伏厉害的奶桃,咽口水。
陈曦走过来挂在他身上,轻柔地吻他,嘴里却是恶毒的话,“别想我打掉它,我要抱着孩子去那个女人面前闹。”
一碰到他的阿翎,他就显得很沉不住气,很“爷们”地把她甩到地上,咬牙,“我不会认的!”
所以,吃药,别给他惹麻烦。
陈曦忍住泪意,仰视他,倔强地看他。
他蹲下身,摸她的头,“陈曦……我爱她。”
“我们一定会结婚的,这是我跟谁上床,上过几次,都无法改变的事。”
“别再招惹我了——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我以后会尽量避开你。”
“听话,我去买药,你等我。” 陈曦没等他,收拾衣物住回了自己的公寓,不用他避着,她自己会走。
她没和教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爱上宋昭阳了,不找备胎,是她的原则。
陈曦自己也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这样糟践自己。
宋昭阳有什么好的呢?
和其他男人一样,虚伪,小人,想操她都要自欺欺人。
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或许吧,陈曦在找男人这块,无往不利,偏偏栽在了这么个普通人身上,她恨,她怨。
不过,她还没输,只要他们还没结婚,一切皆有可能,她想,不能再逼宋昭阳了。
男人向来同情弱者,她要学会装可怜,让他怜惜自己,然后想法子逼走那个女人。
她和甄翎没仇,可,谁让她是宋昭阳的爱人呢?
这场战役,她一定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