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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回电话?”

“没信号啊……”

女人漫不经心地解释,注意力像是全放在书上,纤细的指翻了一页,发出纸张的摩擦声。

宋昭阳拿出手机,确实没信号,他说下楼看看,给家里报个平安。

女人连个“嗯”字都吝啬,仍沉迷于书本。

确认信息发出去后,宋昭阳犹豫要不要回去。

关键是回哪里去?

回家,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

回她那……两人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环境,难免会发生些什么。

思想斗争后,他还是决定回楼上。

这么冷的天,也没空调,她穿的那么少,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女人不耐烦地给他开了门,倒是没坐回沙发看书,问他有没有吃东西。

为了找她,还真忘了吃,她这么一提,肚子发出咕咕地抗议。

陈曦拿了饼干递给他,他还没接稳,她就松了手。

柱状的饼干滚到沙发缝里,陈曦颦着眉瞪他,俯在地板上够。

热裤很紧,把她臀的形状完整勾勒出来,没有内裤边缘的痕迹,他胡乱地想。

她不会连内裤都没穿吧……

圆润的屁股在他腿边晃来晃去,他脑子让他闭眼,他下身却告诉他——

扒了她的裤子,用大鸡巴插她,让她骚!

“算了吧,再拿一个?”

女人气冲冲地从沙发底出来,还磕到了头,痛呼一声,把饼干甩给他,“就这一个了!快吃!”

宋昭阳就知道她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也有点生气,“之前说给你送一点,你还不要!这台风不知道还有几天才能过境,想饿死在这?!”

女人又恢复了她的本性,站起来俯视他,红唇冷淡地吐出几个字,“要你管。” 说完,转身要回卧室,他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墙上,恶狠狠地盯她,“不要我管?那要哪个野男人管?”

圆圆的娃娃脸上都是阴霾,他想到最近来接她下班的男性,一周没一个重样的。

“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

他怒,虽然他没这个资格。

陈曦立即反击道,“你凭什么管我?我和几个男人上床都是我自己的——唔!”

用膝盖夹住她的双腿,一手捏着她的手腕按在墙上,另一手去抓她的乳房,听她从抗拒到难耐地叫。

女人的乖巧叫醒了他,后退着,惨白着脸摇头。

陈曦背对他脱了所有的衣物,进了卧室,也不避讳他,躺在床上自慰。

双腿朝门口大张着,露出隐秘的花园,汁水从里面溢出来,打湿她的手指。

宋昭阳红着眼看她勾引自己,难以忍受地拉低裤子,把早就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一手揉着自己的蛋,一手撸动茎身。

女人总是比他快地达到顶点,抽搐着花穴尖利地喊了一声,便瘫软在床上。

他不敢靠近她,只远远地看着她的胴体手淫。

在马上,就差那么一点时,女人狠心地背过他,收起了那副淫靡的景象。

宋昭阳愣住了,肉棒叫嚣着弹跳,想得到解脱,但习惯了眼前的大餐,脑海里那些残留的记忆根本满足不了他。

“陈,陈曦……”他无助地喊她,快哭了的声音,“你让我看看吧,我,我……”

我看不到你的逼,射不出来……

女人像没听到他话一样,拽了床单围在胸前,要去洗澡。

“哦!”

“嗯~”

鸡巴入壶,两人皆是痛快地呻吟。

刚刚,宋昭阳就这么露着屌地飞奔过来,扯了她的遮蔽物,拉高她一条腿,弯着膝盖就这么撞进去。

潮湿温暖的穴一嘬一嘬地,他忍着马上射精的欲望,让她揽着自己脖子,他抬着她两条腿,上下挺着腰弄。

女人久违的叫床声不断刺激着他,实在不行了,他撒开她的腿,吓得她穴猛地绞紧,重力让她直直坠下来,花唇砸在他的囊袋上,他稳稳地接住她的臀,掐着丰满的臀肉,激射在她逼里。

屁股一缩一缩地射精,精液冲刷着她好久没人造访的花穴,盛不下的顺着缝隙流在他的外裤上。

陈曦从高潮中抽神,推着他的手让他放自己下去。

她一碰他,肉棒就又硬起来。

宋昭阳懊恼地颠了颠她,让她惊呼,把她扔在床上,下一秒伏过去,压着她的腿又入进她的花穴。

奶桃被他干得上下左右地晃,她骚得不行地去挤,捏着两颗小樱桃,自己玩自己。

就这十几分钟的功夫,连接的下体就出现了丰沛的水声,他还念着她不耐操,这水现在多,一会可能就没了,加大力度想尽快结束。

她柔韧性很好,天生要被操的身子,怎么玩都行。 他内射了很多精液,他知道这样很危险,其实以往约炮过程中,他肯不带套的次数都少之又少。

对陈曦,他想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体留下痕迹。

他想让她属于自己,但他不敢,不能,也不行。

台风刮了三天。

这三天,他们像脱离尘世的两条蛇,每日都纠缠在一起,衣服自那日后就再也没穿上过。

他肉嘟嘟的奶头上布满了她的牙印,她白嫩的逼被他操得红肿软烂。

什么姿势都用过了,他们把彼此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了脑海。

深夜里,他们在落地窗前做爱,不顾及是否有人会看见。

她撑着玻璃,接受后面男人猛烈的撞击,胸前晃悠的乳被他捏在手里把玩,穴被他干得吧唧作响。

他们像情侣一样相拥而眠,却在次日明媚的阳光下分道扬镳。

陈曦想,三天疯狂的性爱,她就对这个男人没兴趣了吧。

但是,当他在婚礼上,幸福地笑,把戒指套在温柔美丽的女人手上时,她的心像被腐蚀了一样,融化成一摊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