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韩骤抹了下鼻子,想起母后说他家祖上原来在宫里当过画师,便挂笑说:“我父母从前在文艺部门工作,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也算有绘画基础。”
今墅安勾了勾唇,若有所思的问他:“你跟父母同住吗?”
“没。”韩骤说,“我父母在老家市。我大学考到这儿来,我哥图着能跟我有个照应,就一起过来了。”
提起韩冬,韩骤的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骄傲来,“这你可能知道,我哥是天才,那时候的画就已经挺值钱了,所以当同学们都还挤着十几平的小宿舍时,我就已经在学校旁边的高楼里住跃层了。”
他把服务生端上来的菜盘子正了正,反问:“安哥你从事建筑多少年了?”
“挺久了。”今墅安直直的看他,好像在酝酿某种情绪。
韩骤有种感觉,每当问到今墅安一些具体问题的时候,他总是在用这副神情含糊其辞,就像藏了无数不能直接宣之于口的秘密,要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全部告诉他,只告诉他。
可为什么呢?除非之前就有过机缘。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安哥咱俩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噗呲!”一直安静如鸡的林林突然喷笑,一边摆手,一边被水呛得止不住咳嗽:“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