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往大了干,再说钱也够花。”韩骤在烟缸里弹了一下,“一届两百个应考生,零散再带点非应考的,人不算特多,我每个都能认识到,负责到,升学率才能高。”
韩骤画室不大,但因为升学率高又挨着美院,是真的很出名。
业内传言他升学率高是因为上头有人,能买到真考题,也有说能买到入学名额,或者手底下养了一批牛逼的枪手,甚至还有说各大美院校长跟韩冬是朋友,每年都送几个直通名额给他弟弟做红包的。
反正不管怎么,慕名而来的学生总是络绎不绝。可韩骤每届只收两百个,无他,人多了看不过来。
有的人画得好,但未必教得好,韩骤画得一般,却挺有当名师的天赋。他每天在画室里溜达,看着闲散,其实是在观察记录每个人的状态,不时因人而异恰到好处的点拨。
所以被他点拨过的学生,往往进步飞快,就像那天心态崩了的洛扬。
这个过程好比果农在看果园,浇水施肥去腐烂病都要掐准时机,对的方法加合理的培养时间,果子到秋天才能有好卖相。
而想要把每个学生的状况都观察到位,人数就不能太多。
韩骤叼着烟,扳手指头说:“而且你看啊,这个睡觉、购物、聚会、美食、旅游、运动、甚至放空都是我的爱好,如果家业太大,这些事儿就没时间做了,我得享受生活,不然钱白赚了。”
他叹了口气,“我现在的地儿多好,下了楼什么都有,租金但凡能稳定,我肯定还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