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场球是一对一,先前那对夫妻受不了找别人玩去了。今墅安网球水平一般,属于能看不丢人的程度,就这样,他接连给韩骤让了好几个球,韩骤还是输得很惨。
韩骤知道自己心不在焉,当晚饭也没跟今墅安一起,找了个理由就回画室了。
之后的好几天里,他一直咂摸着今墅安给他擦脸的动作,给学生做着范画呢,一只手伸过来,他就下意识的脸红。
“哎!”陆冶狠拍了他一把,“想啥坏事儿呢!”
“啊?”韩骤缓过神,用肩膀头蹭了蹭热得不正常的脸,快速将手里的画画完,下课铃一响就往办公室走,一边信口胡说:“让风吹着了,可能脸有点发烧。”
“你今年咋这么脆弱,韩黛玉附体啦?”陆冶跟在他身后,嘴咧得像个□□。
“你最近有什么好事儿啊?”韩骤搓着脸,走在前面也不看他。
“首付交了,合计来跟你说一声。”陆冶急走两步,胳膊搭在他肩上,“毕竟也有你的一分功劳。”
“祝贺!”韩骤拧开办公室门的往里走,“乔迁之后望你追的姑娘能喝上现磨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