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骤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某个部位正迅速地燃烧着。
要做吗?
现在十二点已经过了,他虚三十了,三十岁的人跟人上个床没什么吧?
可是今墅安知道他来前特意洗了澡,还穿了自己送的内裤,如果要做,今晚的目的就真变成了以过年为借口,实则是想约|炮了吧?
那以后要怎么相处?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韩骤忽然感觉自己有点轻浮,今墅安这么问他,是在等他主动献身吗,他其实是已经看轻他了吧?
一丝丝失落的凉意卷走燥热,韩骤听见今墅安说:“其实我家也有守夜的习惯,做长辈的要给小辈讲故事,一直讲到太阳出来。”
韩骤感觉脸上的大手离开了,下一秒,床头灯亮了。
这是一盏非常昏暗的灯,朦胧的暖光顺着今墅安头上躁起的发丝,一直游到韩骤的鼻尖。
两个人挨得非常近,面贴着面,几乎鼻息可闻,今墅安枕着下面的胳膊,用拿回来的手给韩骤拉了拉薄被,顺便就将手放在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