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骤用剪刀把胶布割断,抬头挑衅道:“‘出栏’什么意思,说我猪啊,不想过了是不是?”
今墅安架着二郎腿叹气:“我现在就是凑合,将就着过吧。”
“不是老今你怎么还狂呢?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啊?”韩骤把打包好的两大箱吃食推门口,之后进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后用冰凉的爪子往今墅安衣领里伸,“怪不得你一单身就是好几十年,我跟你说也就我能忍你吧,我现在都感觉弄个老王八砸手里了,谁将就谁你可算算吧!”
“砸手里也没办法。”今墅安把手机放一边,握着韩骤的凉手,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接吻,亲了能有小半分钟才放开人,在他唇边低语道:“本人一经售出,概不退换。”
“嗤!”韩骤摇头,手下一使劲儿将他按倒在床上,猥|琐调|戏。
东西邮走后,俩人挑了个地方菜馆吃晚餐,饭毕便奔着机场而去。
起飞前韩骤接到陆冶的电话,又是借钱。
“哥我……不应该跟你张这个嘴。”陆冶的声音在电话里尤其疲惫,他说老家发生猪瘟,整个镇里有病没病的猪一律被拉走烧死,市里不论大小一只给补一千块左右。
俗话说“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陆冶说他家为了给他凑首付,找了好几圈人才把家里的四头猪定出去,预支了一万多块钱。这下猪被拉走烧死,年底交不了货,买主那边因为这次的事儿也损失不少,现在直接堵他家来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