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让掐断了
她有一些抵触
分不清是抵触两人相互的背叛还是
抵触这场可笑的恋爱
直到后半夜,她被一个离奇的梦惊醒
在梦里,顾问和她缠绵交织
他还是那个性子,说着混不吝的话
操弄她的时候,也逼着她说那些话
梦里
顾问的脸很年轻
是少年的模样
舒让想:“原来他以前是这样的。“
她从梦中惊醒,也在梦中决定
一条分手的短信发了出去
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吧
第二天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舒让坐在阳台上 点燃了一根烟
她不太会抽
却恍惚觉得自己抽烟的模样有点儿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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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
楼下孟获捧着一大束花安静地站着
舒让冷眼瞧着他
看他抿着嘴唇,看他焦灼
看他
看到那个女人来到他身旁
他整个人因此慌乱,眉眼间罕见的不知所措
她哭的很好看,哭起来比她好看多了
舒让客观地评价
直到看到孟获最终在眼泪中离去
舒让拉上了窗帘
觉得这出戏有点儿烂
幸亏自己没有花钱
天花板上描摹着一副奇怪的画
舒让盯着它看了很久
翻起身来,拨通了一个号码
“做吗?“
她问,和邀请就餐一样平常自如
好像,合该和这个人说这样的话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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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炸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