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思维敏捷,立时想到今日春妃在光天化日之下沐浴,根本就是为自己,见她眼角带泪,因此一定很疼吧!妃子服侍皇帝原本天经地义,凌峰紧紧搂住怀中美人儿,笑问:“爱妃,你哭什么?”
春妃轻轻偎在皇帝胸口,像够只波斯猫似的,梦呓般的道:“臣妾好开心,臣妾终于是皇上真正的妃子了。”
凌峰似笑非笑望着她,道:“给朕说实话,爱妃今日是不是存心引诱朕?”
春妃微微一愣,然后螓首微点,含羞道:“皇上明见万里,臣妾的心思哪里瞒得过皇上。臣妾是因为好怕……怕皇上不要臣妾了,所以才……才……”下面的话大是难以启齿。
凌峰仍旧不信,故意逗她道:“那爱妃就没话要对朕说吗?朕可要走啰!”
春妃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怀里,黯然轻声道:“臣妾是有一件事要跟皇上说。”
凌峰点点头,道:“你说。”
春妃含羞道:“臣妾自知不能跟皇后娘娘相比,可是身为皇上的妃子,也愿为皇上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只盼皇上不要嫌弃臣妾蒲柳之姿,能偶尔驾临彩绦宫,臣妾此生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相拥,怀中美人儿含羞说出为自己生宝宝的话,凌峰心头猛的一dàng,停了一停,意味深长道:“爱妃要是别无他话,那朕走啰。”
“皇上恕臣妾身子不便,不能恭送皇上……”刚破身的春妃受创不小,羞得抬不起头来。
凌峰让宫女们把春妃娘娘扶起来,只见她晶莹的白里透红,浑身娇慵无力,玲珑浮凸的dongti简直美得不像话,在宫女们搀扶下站起身来,羞羞怯怯不敢望他。
凌峰不期然想起一名名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凌峰进浴池清洗过身躯,在宫女们服侍下穿戴整齐,便甩甩大袖,扬长而去。春妃看着皇上离开,心里极为开心,眼睛里闪烁出的尽是幸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