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现在也是无脑喷子了,什么兵事也不懂,只因为高方平说主战,他就开始喷张叔夜和宗泽。
“哎……”高方平叹息一声,面对这个时局竟是没有一丝办法。
所有的问题就出在江南,最大的产量地被大十钱闹的,今年收不到一颗粮食。却没有办法,如果还收税的话,高方平真的要做好去江南平乱的打算了。
专业工程队也只有个锤形,还远远不健全不成熟,所以在西北也发挥不了大作用。
高方平喃喃道:“看来历史就是历史,议和已经不可避免。所幸这次小种经略相公战力爆表,很意外的打到了西平府,碉堡了。如此战果,议和的时候底气就足一些,兴许拿到的条件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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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对《大宋纨绔》的支持。谢谢给小宝打赏的兄弟们。
还在外地,码子时间不太规律。关于更新,会在维持几天的“每日一更”,小宝会尽快恢复的。
另外精华用光光木有了,好多朋友的帖子无法加精,抱歉了。
然后这两天较忙,连书评区也没来得及光顾。现在上来集中回答一下几个书友的帖子。
“种豆南山下”同学提出了小宝的很多错别字。汗,这里给大家道歉,有很多都是粗心和输入法惹的祸,这方面小宝往后尽量多注意。至于种豆南山下同学提的“打仗和打战”问题,最正确的用法的确是“打仗”。但其实文字也不是全然一成不变的,个人认为除非是用在学术文件或教科书上,用“打战”也不算错。兴许是对文字理解的些微差异****。
“爆仙nn”同学提及了发条的问题。北宋时期能否制造发条,小宝不确定,钟表这种精美机械应该不行,但穿越主角提供思路和简易图纸后,小宝个人倒是认为,集中了顶尖工匠的匠作监,应该有能力出音乐盒的发条。
此点上“恨天嫉地”同学提及了发条对韧性的要求很高,北宋工艺达不倒。对此小宝认为很有道理,“工艺”肯定达不到,也就是说无法量产,无法商用民用。但穿越者提出想法后,皇家的高手匠人采用纯手工锻造、不计成本的“百炼成钢”,为皇家铸造成单件奢侈品,小宝倒是认为:应该可以做到。
然后还有个问题,这两天屏蔽词貌似便多了。还有地名也被网站自动替换为字母。大家忍耐点吧。以后尽量不用“bj和“南京”了,采用大名府和应天府吧。否则历史文出现字母地名,的确很古怪。
嗯嗯,先回这么多吧。祝大家看书愉快。祝哥哥推倒妹妹,祝妹妹被哥哥推倒,大家相互爽歪歪。加油,小宝看好你们哦。
第114章一群大奸臣
高俅又道:“我儿想的没错,的确如此。早前你去大名府期间,为父知道官家是想议和的,且做好了全部土地还给西夏人的打算。但时值朝局大乱,赵挺之相爷等人主战之后,种师道竟然在不等命令的情况下抢劫西夏边境,建城,开战,还吓得西夏蛮子不敢动弹,如此一来官家就算懦弱,也有点认可老夫说的我朝兵强马壮的说法,官家还经常夸奖‘高卿用心了,把朕的军队训练的很好’。所以种师道虽然不听话,但他的战绩却成为了目下谈判的筹码。就算现在有辽人介入,官家依旧不同意归还土地给西夏,只同意议和,也如此,让辽国南院枢密使朱温舒很恼火,迟迟谈不好。听枢密使张康国说,辽使威胁的意味越来越浓厚,大有借助大名府辽人街的事件,挑起边境摩擦的意味。”
高方平冷冷道:“辽人虚张声势而已,其实他后院起火,女真部族的叛乱让他现在比谁都虚弱。”
高俅叹息道:“我儿你这么想,官家却不这么想啊。以为父的经验看,最终会各退让一步,种师道停止碉堡,退回长城以南,只归还一部分土地。”
高方平不乐意,但是也得承认,这是目下的时局,所能产生的最大可能了。
高俅忽然又眯起眼睛道:“一但议和种师道就废了,可能要背负挑起辽人不满的黑锅,会被贬官。因为很明显,大名府事件找不到具体责任人。这个黑锅肯定是主战的家伙们背负,但不可能是老夫,谁要陷害老夫,官家首先就不同意。那么违反军令的种师道形势大不妙。哎,种鄂当年就是这样被司马光相爷收拾得跳脚,他家小种,这次也免不了啊。”
高方平点头道:“好处在于,大家都习惯了种家人就这德行,就是这样的流氓。这就是习惯成自然的好处了,所以种师道会栽,却不会死,还能东山再起。要是换别人敢这样,又是武臣,直接就被童贯给斩了,人头押送东京,那就皆大欢喜了。”
高俅道:“是啊,朝中已经出现一些杀种师道、给辽人和西夏人交代的声音,但张叔夜和宗泽当场犯浑,直接对弹劾的御史扇耳光。官家也不同意杀种师道,皇帝亲口说种师道虽然可恶可恨,但是种家三代为国朝守边,断不能这么无情,种师道这么坏乃是他父亲没教好的责任。嘿嘿,咱们皇帝的确是这心态,很有趣。”
顿了顿,高俅好奇的道:“让为父奇怪的在于,这次摆明了主战的人背锅,蔡党为何不抓住赵挺之是主战头目这个事实弹劾老赵?”
高方平摇头道:“宰相,那是官家的宰相,国朝的宰相。一般情况不能以错误处罚。蔡京将来也要复相,所以他不会开这样的先例,一个错误就罢相,谁敢做事,谁还敢做相爷?所以罢相可以,却一般是因为特别的契机。最好的理由是天灾,天象。比如黄河决口,长江水患什么的,那是假借老天爷之手的意思。罢免赵挺之的最佳时机,已经错过了,就是天降祥瑞于高家的时候,可惜那时您拒绝了蔡京,童贯又不在朝中,蔡京又被张叔夜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