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必然成为一个外交耻辱问题。
“过了头鱼宴,又有了理由的时候,老夫自会收拾得他后悔做人。”萧的里底为难的道,“然而现在,却面临着更严重的问题,目下皮室大帐,有人在带节奏诋毁进京会盟的女真部,大肆有人传播‘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消息。不但阿骨打被吓到,老夫也被这些忽然升起来的言论弄的心口薄凉薄凉的,实在已经无暇顾及一个文章被劫走了。陛下耳根子软,经常听风就是雨,现在兴许已经对女真部心生不满。若在会盟的期间,被心直口快的陛下说出侮辱女真部的言论来,那么性格刚烈的阿骨打不想反、都要被他们逼反了。”
“几乎所有的事都遇到了一起,高方平你到底在什么地方,还不出来帮老夫一把扛住局面还想躲什么?”最后萧的里底这么低估着……
西夏据点内,耶律南仙陪伴高方平坐着。
见高方平两个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击在桌子上,表情那叫一个阴险,大有规定时间到了不见人,或者事情办砸了,他就立即启动对西夏驻军的指令:逮捕西夏皇帝李乾顺。
这些话高方平都没说出来过,但是耶律南仙知道以他那算死草和被迫害妄想的风格,他一定是这么安排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耶律南仙不敢有其他想法,只在心理祈祷着“阿弥陀佛,千万别出意外,别死人”。
事情若是办砸了,以高方平那市侩的风格肯定要出事的。另外耶律南仙也担心,如果救人动静太大,导致萧家死了太多人,也不是可以善了的。死的护卫虽然在这个时代不值钱,但萧的里底的面子很值钱,若有闯入萧府大肆杀人的事发生,那就又变为高方平遇袭后的重量级大新闻了。连辽皇都会震怒。
“所以你到底哪来的优越感?认为你能兵不刃血的做成这事呢?”耶律南仙对此始终担心。
“我也没把握,所以这事是你们西夏干的,不是我干的,这不关我大宋的事。”高方平表达了正因老子没把握才需要你西夏来做的意思,否则我没有死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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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险些被他气死。
感觉和他的互动、伺候他真的太难了。所以还是蠢人的世界单纯,若能张开大腿被他睡一次就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倒也不失为一个简单的办法呢。
于是就这么的耶律南仙忽然想歪了,她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把圆屁屁在椅子上扭动了一下,然后又神色非常古怪的看着高方平。还隐隐约约有些脸红的样子呢。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每次见她都能在思维里yy脑补一些滴蜡的场景来呢,但正因为如此,高方平比谁都知道她不是雪茄而是鸦片。
高方平一副浩然正气半的烈士模样道,“娘娘你的臀部真是丰满,比咱们樊楼那个年轻老鸨娘的还要圆、还要大些。然而你怕是弄错了,人们最有力的武器是脑子而不是屁股。”
“你竟然用一个青楼的老鸨来和本宫做对比?”耶律南仙嘴巴都气歪了,且紧握着拳头,牙齿都咬的咔嚓咔嚓的响,又道:“你是个奇人。许多时候对着你,本宫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没有对错。实际上你是我敌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有能力把一些敌对情绪化为滑稽笑谈,让人恨不起你来。”
正在这时,一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回来了。与此同时他们带着一个形同死人的人,就这么血淋淋的放在地上。
这个时代又身在皇家的人,大多是知道点用刑的,但被折磨的这么惨的人耶律南仙真没见过,也没有想象过。
文章几乎已经等于没有手了,因为他的手指已经不成模样,一个指甲壳都没有了,另外想必他的手指都已经被无数的竹签戳过了,喜欢这么干的高方平观察了下,似乎已经找不到可以戳的地方了。
脚同样如此。
至于其他地方,倒也没见有什么明显外伤,没有如同囚犯那样的鞭打痕迹。因为对这类人用鞭刑属于浪费力气。
“他……他还活着吗?”耶律南仙心有余悸的道。
高方平把手搭在脖子动脉处感应了一下道:“还没死,但已经快了,生命力很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