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开始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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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征,对不起,结束吧。”
易征看着放在他面前的戒指盒,一脸神伤。
“书卿,所以连让我陪你演戏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吗?”
“对不起,我不需要再去做这些无用的事了,她长大了。”
江书卿态度很坚决。
易征还是不甘心:“那你爸爸怎么办?”
江书卿犹豫片刻说:“我都和我爸争执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轻易因为他松口,我向他妥协,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白星。”
“书卿,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会输给一个孩子?”
江书卿往前坐了坐,她眼神坚定:“在我眼里,她不是孩子,她是白星。”
易征不解:“可她比你小十几岁啊书卿!”
江书卿依旧不改变想法,沉默着坚持。
易征挫败地垂下眼帘:“我确实有私心,我希望能通过这段时间能让你爱上我,但我赌输了。”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谢谢你给我这次机会,不过,在我走之前,还是要祝你幸福。”
易征走后,江书卿甚至没回头看他最后一眼。
不必,不想。
她搅着咖啡。
那日。
白星在大雨里跌倒的画面,又横冲直撞地撞进了她心里。
她刻意让易征接电话。
白星晕倒,她跟着差点晕过去。
包括后来那场订婚宴,白星那么聪明,怎么能看不出在场竟没有一个长辈呢。
江书卿的私心就是为了让白星心死。
如愿以偿了,她仰头灌下了苦咖啡,心里的苦,远不至此。
周考通常是由班主任监考。
时间过半。
僻静的教室里却传来一阵突兀的声音:“老师,我要举报,白星她在作弊。”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刘一霖。
江书卿跟着慌了一下,
白星怎么会作弊?
她不相信地走过去,在白星桌面翻了几下,什么也没有。
“刘一霖,你站起来!”
江书卿已然生气。
“老师,我真的看到了!在她手心里,她手心里有东西!”
江书卿低头看白星,轻声道:“把手摊开。”
白星抿着嘴不动,还是紧握着拳头,有些为难地看着江书卿。
“老师,我没作弊。”
“那你把手摊开。”
江书卿显然是不肯罢休。
最后,白星心一横,把手里的东西丢到了桌子上。
刘一霖立刻小人得志模样:“你看吧,老师,我就说她在作弊,她那第一也都是抄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