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洋溢幸福的笑容……

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个傻子。

沈染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两人陷入沉默，车内播放着古典音乐，是顾铭城最爱的肖邦降大调圆舞曲，沈染不怎么喜欢听古典音乐，她没什么艺术细胞，听古典音乐只有犯困的份儿。

小时候沈妈妈让她学钢琴，她好几次逃跑出去玩，沈妈妈头几回跟她语重心长谈心，到了后来发现沈染根本不喜欢钢琴，就放弃了。

但沈染自从知道顾铭城喜欢古典音乐，便佯装成古典音乐爱好者，想方设法弄到古典音乐演奏门票与顾铭城一起去看，还用自己的零花钱请老师回来教她钢琴。

真傻啊……

哪怕是活成他爱的模样，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别人。

“最近工作很忙吗？”顾铭城打破了这片宁静，沈染回过神，声音平淡，“还行，不算忙。”

“嗯。”顾铭城应了一声，车内又一次陷入尴尬。

明明是男女朋友关系，顾铭城却觉得，比陌生人相处方式还要陌生。

在红灯点上停下车，顾铭城修长手指有规律敲击方向盘，不时往沈染身上扫去，她一直盯着窗外看，不怎么想跟自己搭讪，明明平时她一上车就开始说个不停，问东问西，有的时候他甚至嫌弃沈染聒噪。

突然变安静，有点不大习惯……